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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事呢?”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本是一劝人上进之书,那其中才子佳人皆为幻笔。可虽是幻笔,但胜在真实。”王攸苦笑道,“不过......”
“你是怕结局如此,最终也落得个‘怀璧其罪’?”
“是。”王攸回答的干脆利落。
林黛玉默了默,垂下眼眸再度看向桌上的信笺。
“妹妹忆否?昔年姑苏城内,攸有幸与汝共乘一舟,白墙黑瓦,小桥流水......只恩师遗书所命,攸恐食言,恩师所留分文未取......假使天佑我命,得以回京,攸必上陈父母,迎娶妹妹为妻,以全情分......嗟乎!巾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妹妹可模拟得之。攸将与汝相隔千里,不能得见,实乃憾事......癸未九月廿二日夜文泱绝笔。”
林黛玉看着这撕肝裂心的信笺内容,句句深情,字字无奈,哪里还忍得住泪水,自是夺眶而出,她一头扑进王攸怀中,只诉道:“你为何不早与我说?”
“我怕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才未曾早说,如今父亲入阁拜相,看似显赫扬扬,实则危机四伏。今上刚愎雄猜,难以琢磨,我本欲借此良机,励行革举,除奸佞,靖魑魅,无奈命不由我。此前谈及各家盘根错节,难分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忠于圣上,朝夕之间便成众矢之的,可若违逆不遵,将来只怕真的落得干净,满盘皆输,此皆非我所愿。登闻鼓一事,诏狱一难,再算上前日蜚语......”
“别说了,别说了。我真不该说那句话伤你。”林黛玉细声呢喃道,“这次是我错了......”正说着,林黛玉只觉得王攸全身烫的厉害,其后背也早已沁湿。
“别担心。”王攸怕今日之事再传到母亲石夫人处,难免黛玉要受责难。
“我怎能不担心,你都病成这样还想着瞒我?”林黛玉很是生气,可又不能不管他,急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