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再次低头。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
怎么越老越自恋。
年轻的时候还没这毛病呢。
“老四人还没回来?”
“昨日一大早就乘船出海,至今未归,”
“倒是能躲...”
慕寒犹豫的开口:“要不要...我挂个电话催一下?”
“催什么...”
慕容恪语调平静,眼神却淡了下去,“不管什么后果,他总得担着不是...”
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也不是说回来的早就能免的。
虞园。
陈最在书房执笔写字,虞苗端着茶走进来。
把茶杯放在小案上,她站在书桌前开始研墨。
他没学过毛笔字,一幅字写的不伦不类。
还是得找副字帖练练。
停下笔,陈最淡声吩咐:“去把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两个人喊过来...”
“是...”
两人来到书房,他看向苍术,“你跟着虞苗去找一个姓周的老头,他是中医,你暂时待在他那...”
“好,”
吩咐凌霄守着院子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陈最走出书房,来到卧室,从背包里又取出一些食材和水果,闪身进入牧场。
把背篓放在厨房,他走进卧室。
任悠悠还在睡着,陈最随便转了一圈,没发现缺什么东西,就走了出去。
刚往草地上一坐,小五和小狼崽就围了过来。
陈最抚了抚狼崽的头,“小六啊...改天我带你出来,”
虞园周边都是山,正适合它生存。
小五也缠了上来,舌头“嘶”了一声。
他忍不住勾唇:“好...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听到声音从房间走出来的任悠悠,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她顿了下,旋即扬起笑脸:“爷...您来了,”
陈最应声,“嗯,”
她走到他背后,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陈最脖颈,撒娇哼唧:“好久没见你了,”
他将人拉到怀里,啧了一声:“才两周左右...”
任悠悠跟没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幽幽叹息:“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呢,”
陈最轻啧,枕着手臂往后一躺,开始补眠。
她眼底闪过黯然,他根本毫不在意自己,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呢。
这里很神奇,又吃喝不缺。
可对她来说,相当于绝地。
没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身边没有日历和手表,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只有陈最来了,她在伺候他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用。
这空白的两周时间。
任悠悠几乎每天都睡不着。
总是胡思。
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若是他抛弃了她,甚至忘了她,那她岂不是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待到死?
想到被他遗忘的后果,任悠悠内心一阵慌乱。
她软了身子往上蹭了蹭,趴在他下巴的地方撒娇。
当看到他脖颈处的痕迹时,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他...
有了别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从内心涌出一种不安。
还有不知觉的慌乱,她不能让他忘记自己。
任悠悠伸出手...
陈最握住她白嫩的小手轻捏,声音中带着倦意:“乖点...”
她的眼角泛红,嘴角也微微颤抖,却还是不敢打扰他的休息。
睡了一个小时,他睁开眼,双手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轻叹。
任悠悠伸手捏了捏他的肩颈,“爷...您睡好了?”
陈最拍拍她的后腰,开口时带了点刚睡醒的慵懒:“嗯...”
她眼眸一闪,小手往下走去。
解开了禁锢着他裤子的带子。
整个人?...
陈最往下睨了一眼。
他双臂枕在脑后,任由女人动作。
他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手上用了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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