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之顿了下,点头应下。
陈最看向虞姬,“明天要参加一个寿宴,准备一下衣服...”
“已经准备好了,少爷,您要看一下吗,”
“不用了...”
他拿出一张白纸,手执毛笔俯于案前。
随着笔画的延伸,纸张上写满了字迹。
最后一笔落下。
陈最看着这幅已经成型的字,嘴角不由勾起,练了这么久,算是小有所成。
这样的字,总算能见人了。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秦诏凄惨的叫嚷声:“少爷...少爷,看好你家狗,”
“小六...”
小六甩甩尾巴转身离开。
站在书房门口,他一脸后怕的拍拍胸口,“少爷,怎么养狗了,”
“你瞎啊,那是狼,”
“狼!!!”
秦诏一蹦多高,凑到他前面,“你...你养这玩意儿做什么,”
陈最抬抬手,“你改天去北角山的时候,把小六带去,”
“让我带?”
“嗯,就你带...”
他一再的确定狼崽是真的不咬人,这才点点头,“北角山确实适合它待,”
“放在没开发的地界,上下吩咐一下,别让人惊了它,”
“嗯,了解,”
“南之野那事,有消息了吗...”
秦诏摇头,“没,我的爷,这港都可不小...谁知道南昊天把人藏哪了...可不得好好查吗,”
“嗯,”
他悠哉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跟我说说江家...”
“您是要参加寿宴吧,”
“嗯,”
秦诏沉吟数秒,“港都有两个江家...一个是您明天要去的那个,这是主家,另一个就是早些年分出来的旁支了,”
“旁支没什么说的,经商也没混出什么门道来,在上层圈子内不算太出名,这次寿宴,是主家的老爷子江岳川的六十大寿...您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江家跟慕容家,一向互不干涉...您就当去吃顿好的,”
陈最放下茶杯,“江家老二,江浔之,是个州长?”
“对,他们江家,了不得的人物,只有这个江浔之,还有江家老大家的江知越,其他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我听说...江家三爷,迷上了赌...在一艘赌船上,败了十几万港币,不知真假,”
“都传出来了,那肯定是真的...”
甚至有可能数额更大。
“江家的寿宴...每年都给老爷子送帖子,可都推拒腿脚不好,没去过...都是大爷带着小辈们去一次...这种关系,少爷就应该明白,只是相互寒暄的关系罢了,”
陈最点点头,“嗯,”
他看向秦诏,“其他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那个...”
“还有事?”
秦诏抿了抿唇,磨叽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这是这段时间的花销,您给我报了吧,”
陈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是我自从跟了你,出外勤花的钱,你得给我报了...”
“我记得...你出去做事,花钱都是找财务那边批的款...你花什么了?”
秦诏梗着脖子道:“合作商,我都是给的条子,可我私人的花费呢,光住酒店就花了我好几千...还有这次我受伤,看病也是我自己拿的前,南怀瑾那边的餐,也是我掏的钱...”
陈最险些气笑,“滚...”
“您还是报了吧,我真没钱了,”
往常都是吃慕容家的,他可是好不容易存了些钱,花完了就没了。
被秦诏那眼神看的有些恶心,陈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港币扔在桌子上,“麻溜儿滚...”
“得嘞...”
眼疾手快的把钱捡起来,拿到手就跑。
陈最无语...
慕容家的种,真的千奇百怪。
什么样儿的都有。
就秦诏这样的,若不是慕寒护着,怕是早就被二伯家的那几个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