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挑眉:“可以,但是没必要...怎么都是死,是不是你亲自动手,有什么区别吗,”
她轻轻一笑:“亲手...才算是真正报仇,”
陈最的目光落在那张被她护在心口的照片上,“你的家人...肯定希望你好好活着吧,你亲自动手,固然很痛快,可你的这条小命,爷怕是也保不住了,”
“给江知越赔上一条命,你觉得值吗?”
头顶的灯光洒在白杳杳苍白而无助的脸上,为她披上一层绝望的薄纱,她凄惨一笑,“那我怎么办呢,我就是靠恨活着的,届时没了目标,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他抽出那张照片递到她面前,眸底是一如既往的凉薄,“看看这些人呢...”
白杳杳盯着那个儒雅男人的眸光,眼角一滴泪落下,“三爷,你很不会劝人...”
陈最嘴角弯成一抹尖锐的冷笑,“我不是在劝你,你想自己去,我就成全你,用你...应该比用别人更能完成目标,”
“我就是为你的家人可惜...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你这样的状态,是会因为报仇释然,还是更加难以瞑目?”
字字钻心,让她几乎愣在当场。
白杳杳陷入巨大的矛盾中,一方面她确实很痛苦,觉得报完仇,她肯定也没了生的念想。
但陈最的这些话,让她想到往日哥哥在她面前说的:
“妹妹,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哥哥不在,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坚强的活着,连带着哥哥那份,活的精彩些!”
当时的白杳杳根本没想到他会离开自己。
“嗯呐,知道了,”
敷衍的摆摆手,就挽着他的胳膊回家了。
内心也被撕裂成一片一片的,她的瞳孔开始发散,眼底森然又割裂。
她原本妩媚的眸子燃烧起一丝暗红色的幽火,唇上一抹腥甜。
旁边这人浑身的郁气都要冲天了,陈最侧眸看了一眼,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别咬唇...”
“我们做点快乐的事啊,”
他吐息落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调像沾满毒药的长钩。
于此同时,手指轻勾,解开她的浴袍带子。
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像是暴风雨般落在她身上。
舌尖被他吸吮缠绕,白杳杳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闭上眼睛,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
吻在脖颈处突然停下来,陈最动作开始暴戾。
咬的她舌根都在狠狠发疼。
他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有些不悦的冷哼:“白杳杳,我们到底谁在伺候谁...你还享受上了...”
她微微一笑,手指在他胸前滑了两下,翻身坐在他身上。
陈最还是不满意,现在成他被骑了。
她反倒跟个女王一样。
他掐着她的腰转了个身,按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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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过后,陈最看向满身痕迹,浑身颤抖的女人,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
这才对嘛。
不管何时,他永远都要做掌控一切的那个人。
在女人这里,他还能被压了?
怎么可能!
她这副被凌虐过的模样,大大满足了陈最内心的爽点。
手指沿着她蝴蝶骨轻轻下滑,落在腰臀的曲线上。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没够,再来...”
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霸道的将她摆出屈辱的姿势,再次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