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双手插兜,悠哉的走在院子里。
途经一个小花园,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他抬脚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是慕容淮之和慕容砚熙在下棋。
陈最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慕容谨辞笑了一声:“井字棋,他们赌东西...”
“赌的什么?”
他抬了抬下巴,“呐...”
陈最看向棋盘旁边,放了一个玉石手串。
慕容谨辞手臂捣了他一下,“欸,你看的出来不,这局谁能赢?”
他摇头,“我没玩过这个,”
慕容淮之抬眸看了他一眼,“来,教教你,”
陈最双手环胸,挑了挑眉:“你玩你的,我能看会...”
慕容谨辞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了句什么。
“嗤...”
陈最轻笑开口:“二哥跟人家有缘呗...”
“叔公跟你说了吗,要停很多生意的事,”
慕容谨辞吐出一口烟雾,点头,“说了,我觉得没什么,”
他玩味的睨了一眼慕容淮之,“这亲要是结成,那可是百利的事,损失点钱算什么,”
陈最:“你倒是懂得取舍...”
“只是,这只是一种可能,你就不怕钱也损失了,最后事没成?”
慕容谨辞挑眉看他,“有你在...这事能不成?”
“哈...”
陈最笑出了声。
他手指弹了弹烟灰,看着他正准备跟他说些什么,眼眸一闪,感觉到了什么。
牧场的任悠悠,好像出了点问题。
慕容谨辞问道:“怎么了,”
陈最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眸子黑沉沉的,带着些许凉薄和无所谓,“没事,”
“要真的打开了Y国的通道,你有什么想法?”
“那可多了...”
牧场内,任悠悠蜷缩在床上,她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
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无助地嘶鸣。
在空旷、死寂的牧场中回荡着。
她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肚子,一遍遍的呼唤着陈最的名字。
陈最还在跟慕容谨辞聊着一些简单的设想,说到好笑的地方,他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笑着。
慕容淮之赢了一局,看向他:“学会了吗,”
“差不多了,”
“那你来,”
陈最坐在棋盘前,挑眉看向对面的慕容砚熙,“咱俩赌点什么?”
慕容砚熙看向其他人,“我手表都输出去了,换个人...”
慕容谨辞坐下,“我来,”
他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我们赌这个,”
陈最从口袋取出一块玉佩放在棋盘边。
“开始吧...”
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枚棋子,慵懒的放在棋盘上。
任悠悠的痛苦哀嚎对他而言,仿佛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助兴。
对于她如今遭遇的一切,他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任何想要去查看的意思,只是继续在这欢声笑语与痛苦哀嚎的鲜明对比中,扮演着那个凉薄无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