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
张雨萌略微思索，传音问道：“这算正常价吗？”
高展微微点头，传音回道：“玉盒蕴含水属性，将木系符纸蕴养得不错，边缘符光很明亮，挺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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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不能单买，我们的预算远远不够啊。”
高展呵呵一笑，朗声问道：“老板，能混搭吗？”
“同阶皆可。”
张雨萌轻扯高展衣角，挤眉弄眼传音道：“我们只需土系、木系和水系，就算混搭也远超预算，而且你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杀价要杀他个血流成河，怎么直接歇菜了？”
高展神秘一笑，却直接向老板开口道：“土系、木系、水系各一打，金系和火系各两打，碎角不要，糙边不要，还有火系光面不要。”
老板听后，双眼终于从书简上面挪开，起身疑惑地望向两人，却见二人如此年轻，而且那说话的男生，他竟有一丝熟悉之感。
青袍中年放下书简，再次打量了高展，扶了扶眼镜，轻疑道：“你这要求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哎~但看你太过年轻，也不像他的弟子。小友，如何称呼啊？”
高展嘿嘿一笑，打趣道：“老板，你这是做生意还是查户口啊？”
“哟，年轻气盛，挺傲气啊！”青袍中年呵呵一笑，又捡回书简，略带自豪地说道：“能说出‘碎角不要，糙边不要’的也只有制符的行家。然而，火系符纸皆用火蚕丝做底，灵芦草为辅，所制符纸滑如丝绢，市面上，制符大师皆以光滑评火系符纸优劣，你却反其道而行，不怕贻笑大方？”
高展以淡定的语气说道：“他们要制的是火符，我要制的却是炎符。”
“年轻人，别信口开河哦！”
高展不置可否，从容不迫地说道：“火蚕丝做底就是借火助火，越纯，画火系灵符时便越容易，只要照本宣科，临摹上清灵符图鉴即可，说白了，这些人啊就是抄作业而已。”
老板放下《上清灵符大全》，略有深意道：“不光年轻气盛，还口出狂言！小子，你也进阶到高级，还算年少有为，定不是记微一派，为何还要数典忘祖。”
高展以极其夸张的表情，将自大演绎得极为浮夸，特意拉高音色，说道：“拜托，我都不屑看上清一派的图鉴，怎么能叫做数典忘祖呢？”
青袍老板有点绷不住，摇头叹道：“哎，过于轻浮……你走吧，符纸不卖于你。”
高展继续激将道：“哟，堂堂‘青郎符坊’店长居然拿不出糙面的高阶火系符纸。”
“年轻人，你休要激将，我堂堂‘青郎符坊’不吃这套。”
“是吗……那你我打个赌，我以糙面高阶火系符纸当场画炎符，若成功，炎符归你，我拿走所需，如果失败，我十倍价钱购买！”
张雨萌听后面露惊惧之色，私下偷偷扯着高展的衣袖，慌忙传音道：“黑心店长，你疯啦！我们哪付得起十倍啊！”
高展面露胸有成竹之坚定表情，岿然不动，已读不回，等待青袍老板接受挑战。
青袍老板略微诧异地看了看高展，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