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的还在上学。
听到‘张教授’这个称呼，立即全都老实了。
甚至直接回到休息区沙发，装作喝水的模样。
张教授没有在意这些人的态度，饶有兴趣的站在贩卖机前。
人脸识别程序启动，自动创建了一个账号。
张教授微微点头：“利用3D人脸数据创建账号，安全性很高。”
接下来，就是每天赠送一次的免费抽奖。
张教授虽说年纪将近六十，但却对操作步骤相当清楚。
直接按下抽卡按钮。
光芒亮起，四枚拼图出现在屏幕上。
只缺少两块，已经可以大概看出模样。
这是个模样妖艳，身后长着九条粉红色尾巴的成熟女子。
【恭喜，抽到‘天妖九尾’拼图*4】
“还有两个。”
“小伙子，你这台机器概率挺高。”
张教授没有停留，再次按下抽卡按钮。
扫描付款码，连续又抽了两次，最终拼图合一，组成完整的全息卡。
“吧嗒。”
一张卡片从出货口掉落，张教授撕开外包装，微微弯折卡片，眼神中有异样的光芒闪过。
根本不需要吕安提醒，张教授自己已经找到启动全息卡的方式。
单手捏住卡片一角，微微一抖。
紧接着，全息卡中那名天狐九尾就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出，发出浅浅的狐狸叫。
“凡人！”
“若无事，莫要唤我出来。”
低沉而极具魅惑的嗓音，从天狐九尾口中传出。
而张教授的眼神，却是如同灯泡般，闪闪发光。
他上下左右，更换不同角度看向卡片。
呃……
这自然不是怀着某种绅士的心思。
吕安相信他只是抱着研究的心态，查看这个全息画面，是否能多角度展示而已。
“咳咳，张教授，咱们还是去那边坐吧。”
吕安能看到，休息区里的那些人，已经对这边望眼欲穿了，于是轻咳一声提醒。
这时候，张教授才回过神来。
刚好全息卡的动画效果消失，他若无其事的将其放进口袋，往柜台方向走去。
刚走出没多远，就能听到休息区传来的议论：
“太牛了，三抽就出卡。”
“这是今天运气最好的吧？”
“那九尾的小身段，那嗓音……如果我能有一张……”
“我用手里的女仆，换你的舰娘行不行。”
“滚，舰娘是我的！”
另一边。
张教授站在柜台边，依然在打量着那张全息卡。
许久之后，他忽然抬头看过来：“按照现在机器的概率，最多六次就能抽出一张卡……”
张教授疑惑问：“也就是说，四十块就可以得到它，这到底够不够成本？”
“别问我，我只是代理销售。”吕安摊手。
“拥有如此先进的技术，竟然做出来这样没用的产品。”张教授将全息卡贴身放进口袋，然后才说，“现在，我越来越对这家企业感兴趣了！”
“我也是。”吕安附和。
张教授露出笑容，掏出手机发着消息，同时说道：“明天，我会带些研究这方面的人过来，你没意见吧？”
“只要你们别当场拆了它，随便操作。”吕安道。
“那咱们就说定了。”
张教授提起柜台上的购物袋，拨通其中一个电话，走出门外。
在休息区，热闹的抽卡活动，依然还在持续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