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世界黎明轨迹好客哥谭欢迎你11.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个好朋友叫赫米特?梅森拿到了第二份日记,他没有着急从头开始读,而是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随后不出所料的发现这玩意居然还没结束。
这意味着外界最少还有一份罗夏日记下落不明。
这让总队长感觉到某种忧伤和恶意,简直他娘的就像是个收集任务一样繁琐,或许不解开下一个支线就无法继续推进最终任务。
喂,这种用来杀时间的小把戏真是太可恶了!或许应该把这玩意改个名字叫“罗夏的青山”之类的鬼东西。
吐槽是这么吐槽,但该看这不是害得看吗?
带着这样的心情,梅森在回到老卢瑟的办公室后便打开灯坐在了椅子上,怀抱着哼哼唧唧的哈莉又接受奎茵的小拳拳捶背中打开了这份日记。
内容并不是完全接着罗夏的上一次笔记继续的,应该是这玩意被撕开时已经被破坏掉了,但好在其中记载的故事勉强能接上,缺失的部分也并不影响阅读。
“事情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笑匠的死亡事故上,在其他方面的尝试都失败了,尽管我得到了很多暗中的帮助得以绕开那个刚成立的仲裁庭的阻挠,但‘终末之星’显然是他们所有黑暗秘密中被保护的最好的那个。
我想进入理论验证实验室,我需要权限。
我想进入专属的后勤补给站,我需要权限。
我想溜进参与其中的一些科学家的公寓,我还是需要权限。
那见鬼的权限就像是一把锈蚀的锁链,将一切不该被公之于众的秘密死死的锁在已经发臭的保险箱中,设计这套体系的家伙一定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似乎未卜先知一样提前将一切可能泄露秘密的渠道都堵上了。
就像是一个漩涡。
我被吸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知道不能再这么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下去了,我的暗中调查或许已经引发了某些不必要的关注,我得更谨慎一点。
在某个完成了征服任务而让人感觉到疲惫的夜里,我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笑匠的墓碑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但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选择。
看着那冰冷的墓碑,我突然意识到我忽略了这个将自己和其他人的人生都当做一场笑话的家伙。
如果我没记错,笑匠在死前和那些人走得很近。
或许是因为他比我更接触到那个秘密,残酷又可怕的真相让他发了疯,才在雨中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嗯,这是个新的思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另外,今天在我于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攻击那些只想要保护自己存在的铁罐头骑士们的同时,那沉闷的猎魔人和他的魔女妻子被流放到了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核上。
那是一种残忍的新惩罚。
用从未有过的方式将死亡重新诠释,法老王告诉我那样的死没有痛苦,只是一瞬间而且还能看到宇宙中最瑰丽的场面。
呵呵,我们在伤害同类这方面总是这么有天赋。”
这一页日记似乎没有太多料。
但梅森却久久没有翻阅到下一页,他紧盯着罗夏在十几年前留下的文字,虽然看起来并无异常,但总队长能从这些描述感觉到一股相当奇特的疑惑感。
他怀疑罗夏当时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如现在的他一样。
终末之星就像是个黑洞,越是靠近越是研究,越能感觉到这个计划内藏玄机,偏偏留出的信息非常非常少,让人难以窥见全貌。
老A说是他提出了这个计划,但梅森现在反而不敢肯定了。
或许弗瑞的记忆也被修改过?或许现在正在被塑造的终末之星已经脱离了弗瑞最开始的设计而成为了一件让老A都感觉到畏惧的玩意?
否则这很难解释为什么那个家伙要专门留下这本日记,总不见得是要和梅森开一个专门浪费时间的玩笑吧?
带着这样的疑惑和感觉,梅森翻到了下一页。
出乎他预料的是,这一页日记罕见的没有和终末之星扯上什么关系,相反它描述了一个对梅森而言相当重要的人在十几年前的故事。
“我见到了那个孩子!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一头白发,她穿上了群星会的斗篷,握住了她父亲留下的剑,她沉默且冰冷,带着群星会的成员为我们的行动开路。
我曾在沉闷的猎魔人那里听说过关于这孩子的故事,不得不说,那个奇幻的世界里孕育出的种种经历让我难以在脑海里形成一个明确的感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世界并不美好。
就和我出身的地方一样,肮脏到就像是一头贪食的猪吞吃了苍白的现实并将它排泄成一团五颜六色的粪便以此遮盖内里的恶臭。
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甚至开始思考和命运相关的问题,是不是真有上帝,而如果有,他又为什么要让我们经历这一切?
我曾厌恶罪恶将宣扬正义视作罗夏的工作,但现在我见到了比罪恶更可怕的事。
希望
想要存在的渴求被黑暗驱赶着发酵,为了我们能活下去其他人就必须死,为了我们的世界能存在其他的世界就必须消亡。
但希望真是丑恶之物吗?
不!
不是希望让这个时代变成了这样,是我们做的!也不是上帝塑造了这越发残忍的现实,同样是我们做的。
上帝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我们。
但他们从未意识到为了存在所行的恶事依然是恶事,开始有人劝说我放弃追查,他们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我,辱骂我甚至试图殴打我。
没关系。
我并不在意他们或者这个世界对我的看法,我不必仰仗那些东西才能活下去,消灭罪恶并宣扬正义是罗夏的工作。
是我塑造了这一切,我将执行到底。
说回那个女孩
听说她的年级比我的母亲都大,但她依然年轻的不可思议,然而在她面罩染血时被摘下露出那双猫一样的眼睛时,我意识到了这躯壳中已经被填充了更冰冷的东西。
她并不如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坚定。
父母的死去让她走上了另一条路,我见多了这种事,同样的悲剧会在黑暗的混乱时代里继续上演也丝毫不让我感觉到意外。
这个姑娘已手握憎恨,她必然在未来会做出可怕的事。
就像是一根被点燃的蜡烛.
但在未来会有一双手保护这团火不被熄灭吗?呵,我对此持悲观态度,我想把笑匠的徽章送给她,就像是将一个玩具送给一个伤心的孩子。
但她拒绝了。
我有种预感,这会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她交谈。
今晚,我要去笑匠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放松之地走一趟,夜晚总是对我很慷慨,我希望它在今日也不要抛弃我。”
“罗夏还见过希里?”
在梅森身后为他捶背的奎茵惊讶的说:
“但为什么从没听过希里提起这件事?虽然她对一切和她父母相关的事都讳莫如深,但如果罗夏真的是她父母的朋友,总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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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死了,亲爱的。”
梅森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