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脸一下子就肃了起来,抿了抿唇满是不悦道:“我是真心想要来投靠正义军的,可绮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来当军师出谋现计的,可不是那花楼里的兔儿爷来卖脸卖笑的。”
其他人闻言,觉得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孟秋那话还真是有些侮辱人家了。
“阿绮你也太胡闹了,快给李兄道个歉。”
“哎呀,大家都是说笑的,都别当真啊,来,喝,继续喝。”
“就是就是,进了我们正义军,大家都是兄弟,喝酒喝酒。”
边上的将领们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二人打圆场。
孟秋倒是也给面子,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渊一眼,就随手接过酒杯向李渊举了举杯子,毫无歉意地道:“也是我鲁莽了,李兄莫怪啊!”
李渊嘴角抽了抽,却只能装大度的假笑道:“哪里哪里,绮兄年纪小,说话没过脑子我也理解。”
孟秋勾唇一笑,冲着李渊眨了眨眸子,压低声音道:“不过李兄这张脸还真是不错,要是真当兔儿爷,那生意一定十分兴隆吧!”
李渊的脸色蓦地就阴沉了下来。
任哪个男人听了这话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李渊这般身份高贵,向来高高在上的人。
不过见着周围这些叛军一无所知的模样,李渊到底是压下了心里的愤怒。
他发誓,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这姓绮的小子不是喜欢兔儿爷么,那将来他就让他当个够!
李渊想到孟秋日后在花楼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
孟秋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想自己好,不过么,也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在心里设想敌人的惨状,像她这样厉害的人,向来都是以实际行动的。
在庆功宴结束以后,李渊回了自己的屋子想着未来,孟秋却是连夜召见了李渊的几个下属。
想要买通敌人的下属,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忠诚,如果有,那只是给出的利益不够,给出的诱惑不够大。
李渊太自信了,别太自以为是了。
虽然他嘴巴上说着同僚们太小看反军了,可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如此,他从来不觉得反军会赢,更不觉得反军能成什么气候。
所以李渊从来不曾怀疑过自己的下属是否会叛变,毕竟反军哪能给他们什么好的未来呢?跟着自己,他们将来怎么说也在军中有一席之地。
李渊的几个下属也不想叛变啊,可是阿绮千夫长承诺以后让他们当将军诶,甚至还把接下来每场战斗的战功都给他们算好了,这属实没办法让他们不心动,毕竟人都是有梦想的嘛!
不想当将军的暗探可不是好的士兵,所以他们只能对李渊将军表示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