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完全不会啊。”
“我看那石头得是空的。”
围观看客还没指指点点到三两句，季书航也已经全部选完了，看起来就像是乱选，四边四角各捡一个，然后随随便便往中间又指了两。
“我选完了，同时开？”
大姐头点点头，示意工作人员开始，自己却没有过来，仿佛已经认定了结果。
季书航和璐瑶则是凑到了开石台旁边，两人皆是满脸新奇与兴奋，不像是师兄妹，更像是亲兄妹。
前面九块儿都没有什么好看的，只要没有空壳，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有，两人的差距很小，也不可能拉开太多。
季书航略微落后了几万，但倘若不去看比赛，只对比赌石的售价，倒也多少赚了些。
“这小子运气还真挺好啊。”
“我居然也看走眼了，那块儿怎么能不是空的呢？”
到了最后一块儿，周围看客的议论声也小了许多，哪怕他们心里并不认为结果会有什么意外，但依旧默契地经营着紧张刺激的氛围。
大姐头也走了下来，手里捏着是那枚“鹅蛋”左右翻看，仿佛已经知道了里面是什么精巧的小玩意儿，正在沉迷欣赏。
“如何，最后这一块儿还需要开吗？”
大姐头打趣道。
“不开的话怎么比价值？论斤称？那我可赢定了。”
季书航拍了拍身边比自己还高的石墩子，引得一阵哄笑。
大姐头摇摇头：
“原本想着给你留几分颜面，这两块儿的钱就免了，既然你想玩完，那我也没道理不陪。
开了吧，当心点儿，别伤着。”
鹅卵石太小，开起来要麻烦许多，只能用小刀一点点儿削开。
没有人着急，期待感只会在此期间一点点被拉向更高。
终于，一个细小的口子被打开，刺眼的青紫色光芒照耀了整个赌场，甚至盖过了灯光。
一股特殊的精纯魔气逸散而出，其中那独属于魔尊的气息，令周围人有些畏惧，但转眼，这份畏惧转而又化作炽热。
“我出一千万！”
“我一千万零一。”
“我……先放着，我回家拿钱！”
烟枪在台面上敲了敲，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大姐头抬了抬眉梢：
“各位，不好意思，不卖，此物我觉得挺适合我的。”
季书航“哼唧”笑了一声，被前者发现：
“怎么了，小弟弟有何问题。”
“没，请，继续吧，这东西可还没出来，莫要藏着，让大家都涨涨见识。”
“还是不服气？也罢，那就全开出来。”
技师顺着那小开口将整个鹅卵石一分为二，一对精巧的古玉耳钉显露，大家也有意无意靠近过来。
既然大姐头已经明确说了不卖，那多闻些精纯的魔气，感悟一下魔尊的气息，那也是赚。
“奇怪，我怎么感觉这魔气越来越淡了？”
一言既出，大家表情纷纷变得怪异，他们也感觉到了。
还没吸爽呢，怎么就没了？
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耳钉有问题。
如果是魔具，哪怕是最低级别的，也不该散这么快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