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激起二人好胜心,合伙当起了农民,两炷香后,得亏没玩输钱的,不然裤衩子都输光。
顾忠勋再次破功扔牌,容棠也不打算逗他们了,就想问一问这纸片在哪买的完事,忽有一柄扇子挡住了顾忠勋摔牌的手,“顾世子,我来和容世子摸一会。”
顾忠勋转过脸去,看见来人,气鼓鼓的蛤蟆脸火气全消,“谢公子。”
容棠望向来人,正望进一双阴鸷的眼睛里。谢谨之面容清俊,原本是上京最尊贵的公子之一,只因夫妻不睦,被昭华公主打废了,如今半身斜躺在藤椅上,由几名下人抬着走动。
昭翎深知谢谨之痛恨四皇姐,也知道他重伤之后脾气古怪,怕他有伤害表弟之心,便要将他扯走,“棠表弟,午后我母妃想见你呢,咱们来也来了,此时走也不算失礼。”
谢谨之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怎么,容世子自己定的规则,自己传出的技法,现在怕了我一个生手?”
容棠自是不能说怕,他便道:“却不知谢公子喜欢哪种玩法?”
谢谨之道:“就斗这个地主吧,秉之,你来搭手。”
谢秉之面色如土,他不想参加行不行?
“还是我陪谢公子玩一会吧!”
这道声音,又让容棠惊了一下,只见阴魂不散的郑长治由老温推着过来,他面容平静,已然没有了数日前刻薄容棠的种种行迹。
“是郑兄,也好,比文彩你我不相上下,比玩乐,看是否也伯仲相当。”
当下,顾忠勋和贺启林各自站在二人后面,将玩牌规则详细告之,并公平起见,先试玩了几手,熟悉规则。
郑长治几轮之后就摸清了路数,很感兴趣的道:“倒挺有意思的。”
谢谨之没有了说话,但容棠敏锐的察觉到他并不像自己说的第一次玩牌,定然是练过手的,也是,他躺着无聊,谢秉之会教他解解闷也正常。
牌局真正开始,才让外圈围观人员看到了什么才是高手过招,而容棠也是在头两局赢了之后,失去了算牌的优势,因为这俩货都学会了算牌,之后打什么不打什么,怎么打能赢,就不是算的事,是运气的事。
谁手气好抓得牌大,顺,谁的赢面就大,反之必输。
十局之后,谢谨之先没了兴致,“没意思,比牌技成了比手气,还有更复杂的吗?”
谢秉之眼神一亮,“打升级,这个更烧脑。”
其实容棠教他们的烧脑牌多了,太烧脑,忘了。
几个人心里鼓动的厉害,正想教二人升级牌规则,不远处有丫鬟跑过来喊,“快去看吧,几个小姐斗起来了。”
围观公子们都很惊讶,闺阁小姐们在外都努力表现的温柔娴静,是谁大庭广众之下打起来了?
“都有谁家的小姐?”
那丫鬟道:“有咱们谢家新来的小姐,户部尚书的女儿,崔祭酒的女儿,和唐小姐。”
众人对前面几个都有印象,一个是今天谢家宴会的主人,另外两个也是常在公众场合露面的上京才女,最后一个却无人得知。
便有人问,“唐小姐是谁?”
话音未落,容棠弹跳而起,向丫鬟来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