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华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感叹道.“难怪我每次写公文都感觉像是在爬山,累得不行,而别人却像走平路一样轻松。原来是我太过于追求完美,反而束缚了自己。看来,还是我的能力不足啊!”
钟跃民见刘明华有些沮丧,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这不是能力不足的问题,而是方法和经验的问题。写公文啊,跟写文学作品不一样,它有它的规律和套路。只要你掌握了这些,写起来自然就轻松了。”
钟跃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那些机关单位的笔杆子,很多都不是中文系出身的,但他们照样能写出好的公文。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公文的写作方法和技巧。所以,你也别太纠结于自己的文笔和文章水平,关键是要学会如何按照公文的套路去写。”
刘明华听了钟跃民的话,心中豁然开朗,仿佛找到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他感激地看着钟跃民.“钟老二,看来我过来找你是找对了。听了你这一席话,我感觉自己瞬间就开窍了。以后写公文,我就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钟跃民笑了笑.“别客气,咱们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默契和友谊在这一刻更加深厚。
这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科学简史课的课堂氛围一如既往地轻松。
钟跃民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台下或认真听讲、或低头翻阅课外书籍的学生们,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样的学习环境,虽不完美,却也自有一番乐趣。
钟跃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讲课,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粉笔灰打断了思路。钟跃民皱了皱眉,不悦地瞥了一眼那块已经布满字迹、亟待擦拭的黑板。他深知,每当这个时候,便是他最不愿面对的“考验”。
擦黑板成了钟跃民最厌烦的课前仪式,粉尘如同调皮的精灵,无孔不入,喉咙、鼻子仿佛都成了它们的游乐场,不咳几声、不清清嗓子,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咳咳,这粉笔灰啊,真是让人头疼。”钟跃民故作轻松地调侃了一句,试图缓解心中的不适。学生们闻言,有的笑了起来,有的则同情地望着他,毕竟这几乎是每节课都会上演的“小插曲”。
“不过话说回来,”钟跃民话锋一转.“咱们学校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外国语大学,但咱们也有咱们的乐趣,不是吗?你们看看,这科学简史课,哪个学校能像咱们这样,允许你们看课外书,还能讨论得热火朝天的?”
学生们听了,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钟老师,外国语的学生们,每天可都是看外国片啊!英语片、德语片、法语片,应有尽有,而且那些片子,啧啧,真是豪放。”
钟跃民又开始调侃起来.“咋的?这位同学,你难道还去看过不成?要不然你怎么这么了解?”
又一位同学站起来说道.“钟老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好多外校的学生为了亲眼目睹那些带有艺术美感的人体,常常会找借口去蹭课,只为了享受那份视觉上的盛宴。”
“咳、咳、咳,那什么?外国语大学虽然条件好,但咱们也有咱们的优势啊。咱们这里是综合类大学,学科门类齐全,你们能接触到更多元化的知识和文化。这不是也很好吗?”钟跃民继续说道,试图引导学生们看到当前环境的积极面。
学生们听了钟跃民的话,纷纷陷入了思考。就在这时,一个学生举手示意:“老师,我觉得您说的很对。虽然咱们的条件不如外国语大学,但咱们有自己的特色。而且,我觉得擦黑板这事儿,也是咱们课堂的一部分。”
哈哈.......
学生们闻言,都笑了起来。钟跃民也笑了,他感到欣慰,因为学生们开始懂得珍惜当下,懂得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了。
“好,说得好!”钟跃民赞许地点点头.“那接下来,咱们就继续上课。不过啊,我还是得提醒你们,看书归看书,别把课堂给忘了。毕竟,学习才是咱们的首要任务。现在把所有的课外书都给我收起来。”
下面的学生在匆忙收拾课外书时,几本封面显眼的书籍不经意间映入了钟跃民的眼帘,瞬间让他的心头笼上了一层阴霾。那些书,是他一直以来深感恐惧与排斥的存在。
钟跃民不由自主地迈步,缓缓向那几个学生走去。学生们察觉到他的靠近,慌忙将手中的书藏匿于课本之下,试图掩盖它们的存在。
然而,钟跃民并未因此止步。他走到一个学生面前,神色凝重,伸出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位同学,可以把刚才你看的书拿给我看看吗?”
学生望着钟跃民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他颤抖着手,将书递给了钟跃民。
钟跃民接过书,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谁的着作。书中对“丑陋的中国人”的描绘与呐喊,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这本书去年刚发行,便迅速成为了年度的畅销书,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看来,有不少学生在看这本书啊。”钟跃民心中暗自担忧。他深知,这样的书籍很容易误导年轻人,让他们对自己的文化和民族产生错误的认知。作为教育者,他有责任引导学生们正确看待自己的文化和历史,避免被极端言论所蒙蔽。
钟跃民紧紧握着那本书,对那位学生说道.“这本书我没收了。”
那学生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钟老师,这本书是我借别人的。你能不能.......别没收,或者让我还给人家?”
钟跃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讲台。他背对着学生,声音冷硬地说道.“谁的书,让谁来找我。”
那学生心里五味杂陈,他望着钟跃民的背影,心里暗暗嘀咕.“钟老师,你说好的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呢?怎么现在就开始无理取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