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只能连连哀求:“莫打脸,莫打脸……”
“姑奶奶就要打你的脸,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萧红玉用手打已不解气,起身拿了桌上的酒壶,往周全脸上砸去。
钱满粮送周不易去厢房歇息,却被周不易拉着聊天。
“钱管家,前日我儿子出生了……”周不易开心不已,笑得眼角都起褶子了。
“您儿子?”钱满粮被周不易这一说,只觉懵。
“我与卞翠兰的儿子,大胖小子啊,着实让我欢喜煞了。”
“县衙夫人肚中的孩子,是您的?”钱满粮惊诧地问。
“是啊,我上次来周家山庄时就与您说过了。”
钱满粮才想起上周不易醉酒后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来。
“这……周公子,您有何打算?”钱满粮着实没想到周不易会玩的如此大。
“没有它法了,必须取而代之。”周不易的声调,变的阴森起来。
“如何取代?”
“杀之。”
“这……”钱满粮顿感头疼,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周公子,若不能一击命中,将后患无穷。周公子,您是否想过,到时候,不光您自身难保,周家山庄必会被牵陷其中……”
“所以,只准成,不准败。”
“周公子,能否退一步?”
“不能,如卞翠兰没为我生子,我亦也能忍。现在,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儿子,将认何仁义为父,我的心,就像被刀剐般难受。所以,我定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周不易异常的坚定。
“周公子,您与我说,是要我为您做点什么么?”钱满粮见周不易心意已决,也知再如何劝阻,都将是徒劳。
“我只求钱管家,等我事成后,与我叔叔说说,请我叔叔找找关系,让我顺利坐上县令的位置。”周不易起身,对钱满粮深揖一躬:“拜托钱管家。”
“周公子,您不必对我行礼,您吩咐的,我定会尽力去办。”钱满粮深作一揖以回敬。
第二日一早,两名丫鬟奉命端了洗漱水到新房门外,刚想叫门,却见新房门虚掩着。
“奴婢给周大公子和少奶奶请安。”丫鬟边说边端了水盆,用手肘轻抵开新房的门。
“唔……”一声呻吟声,惊的两个丫鬟寻声望去,这一望,吓的手里的水盆“哐当”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快来人呐。”两个丫鬟夺门而出,奔去前院呼救。
钱满粮正往后院走,准备去泰元馆,听的两个丫鬟大呼,忙寻声急步迎去。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钱满粮迎上那两个惊慌失措奔来的丫鬟,喝斥道。
“禀禀……禀管家,大公子他他……”丫鬟被钱满粮喝斥,吓得跪伏于地,结结巴巴地回禀。
钱满粮不等丫鬟禀清,便往湘房奔去,他心下早已猜到,周全虐妻成瘾,萧红玉怎会放过周全,定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