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庆没说完,原本我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情绪上涌,忍不住很想骂几句。
“我知道,但……我不是出差了半个月嘛,你也知道我们刚结婚,我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的联系,不超过五次。”
“你应该还不知道,当初追何彤的时候,我答应过她,在没有结婚前,不能睡在一起。”
“结婚那天下午我就出差了,然后回来的那天晚上你在我家住了一晚上,想着后面能那个的。”
“后面她上班忙,情绪也不是很高,你说……”
如果不是何彤已经告诉了我这些,说不定此刻情绪上涌的我,会对周文庆狠狠的骂一番。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很是平静,某一刻,原本欲裂的头痛也消失了很多。
“你啊……”
很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们刚结婚,无论你们有没有睡在一起,暂时都不重要,现在是她人不见了,你该想的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首要问题,是找到人再说。”
“反正我告诉你,要是说你出去乱搞我信,你要说何彤背叛你,我绝对不信。”
话音落下,我有些生气,直接挂了电话。
用手按压脑袋两侧,尝试缓解一阵阵的欲裂疼痛感。
在长椅休息了大概十分钟,我又在这附近找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先回去吧,喝点药。”
着实有些遭不住,回去的路上,我绕了下路,辗转了几趟公交,路过了何彤所在的公司,以及周文庆所说的,她常去的一些地方。
透过玻璃看着,好几道身影都很相似,几次都准备下车,结果都不是。
回到房间,将感冒药喝了一粒后,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先缓一缓,没有立即出去寻找。
看着手机,基本上将我所有保存的联系方式都用了,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并不是关机。
莫名的烦躁,再加上屋子有些闷,就算打开窗户,也依旧不是很透气,索性直接离开了屋子,坐在楼梯口,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寻找。
就算喝药,一时半会儿药效也那么快,头痛仍在继续,让我不得不暂时停止思考,将手机放在一旁,埋头闭眼,想要缓解一下。
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恍惚,很是难受。
于是我又抬头,想起一个很傻,却对我来说,能有效缓解的办法。
用手摸着头顶,尝试找到某处内部疼痛的位置,用外力稍微撞击头外部,以此稍微达到缓解片刻的头痛。
这是很不好的办法,但却对我来说,能缓解片刻,不至于那么难受。
尝试用手稍微用力,可着实提不起什么气力,只好轻微将头撞着一旁的墙壁。
好在我住的楼层较高,人少比较安静,不然这一幕被看到,尴尬的绝对是我。
尝试几次后,没那么痛苦,缓解了片刻。
因过于沉浸其中,没怎么注意周围,以至于我准备去拿放在旁边的手机时,不知何时,苏鲜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直接把我吓一跳。
“我去,你走路没声音吧!”
刹那,感觉心脏都要吓出来了,忽然的旁边多了个人,且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这个不重要的,说吧,你在干什么?”
“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撞墙?”
“还是说,几天不见,你变傻了!”
苏鲜的表情很是认真严肃,盯着我,似想知道究竟。
“什么变傻了,头有些痛,刚才不过是为了缓解。”我稍微解释。
“那也不至于撞墙吧,还大白天的,在楼梯口,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屋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我有些无语。
“说说吧,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没!”苏鲜又问道。
“没有。”我没有思考的回答。
“那今晚一起去江滩玩吧。”
“我和你,加上许清,你口中所谓的大领导,还有一个。”
“上次你兄弟结婚的那位,叫什么来着,我有些忘了。”
“何彤?”
我本想拒绝,可听到苏鲜提起何彤,顿时感觉头都不那么痛了,浑身一哆嗦,站起身,很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何彤要去?”
“嗯。”
“话说你怎么这么激动啊,难不成你对她有……”
“瞎说什么。”
“但是,晚上可能她去不了了。”我情绪再次泛起,充满担忧。
“理由?”苏鲜同样站起身,充满不解。
“她不见了,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语气很轻,表情很很淡定,尽量不让自己情绪上涌。
“啊,她不是在许清那儿吗!”
“你确定?”
“昨天晚上还一起吃了饭的,当然确定。”
…
…
…
——未完待续!
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