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唐坏抖搂着宽大的衣袖，看了看自身。
“我没啥感觉啊！”
石高阳道：“有如此奇遇，你怎么可能没感觉？别急，细细感受一下。”
唐坏看他不像开玩笑，只好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可问题是……他感受个吊啊！
try{ggauto();} catch(ex){}
唐坏睁开眼，老老实实道：“除了有点饿，实在没啥变化……”
石高阳暗骂一声，随即板起脸，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按照正常流程写报告了，我会特别注明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如果知道你死而复生，他们肯定会把你当做小白鼠细细研究……”
“你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履行职责。”
唐坏轻蔑一笑，道：“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小卡拉米探员，我都不用出面，随便打个电话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
“放在平时，我信，可现在，你身上的事过于不可思议，我只要捅上去，肯定会引起大人物们的注意，到那时，你的钱再多，恐怕也保不了你一点……”
不愧是老手，石高阳简单几句话，就把双方悬殊的地位扯平。
然而唐坏却笑了，咧开嘴，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
“那你为什么还不汇报？反而跟个失恋的姑娘一样，坐在这犹犹豫豫，石警官，你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对不对？”
石高阳毫不隐瞒，坦率的道：“我见识过太多罪恶，有些我能抓，有些我无能为力，所以，我一直渴望出现一些特殊人群和我合作，一起净化这个愈发肮脏的世界……”
“啊，那你还真是个伟大的人。”唐坏不知是真心赞扬还是嘲弄。
石高阳沉默片刻，摇摇头，道：“我只是个正常的人。”
“可你就不怕弄巧成拙？我是说，就算我变强了，成为你口中的特殊人群，可我凭什么和你惩恶扬善去，如果我选择作恶，选择戏弄人间，你咋办？”
石高阳拍了拍腰间的枪，认真的道：“那我就整死你，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会整死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唐坏一边摇头一边笑。
石高阳见状迷着眼睛，冷冷道：“直说吧，你到底有没有变强？”
“真没有。”唐坏所言非虚，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变强了，否则也不至于被冻成那副德行。
“不过，咱俩也别撕破脸，我的意思是，给我点时间，生孩子还得怀胎十月呢，万一真有什么奇遇，也得容我消化消化不是？”
石高阳沉默，忽然问道：“你会作恶吗？”
唐坏闻言拍腿大笑起来，指着石高阳道：“看吧看吧，你自己都没信心，哈哈哈哈……”
石高阳不为所动，只一字一句道：“回答我，你会作恶吗？”
“作恶与否，不在于我。”唐坏敛去笑容，一脸认真。
“说清楚点。”
唐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所谓善恶，不过是人类这个单一群体对人类下的一种定义罢了，如果我所见者即是真相，那么宇宙之中，人类绝不是唯一的存在……”
石高阳冷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石警官，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宇宙的本源就是混乱无序的，那我们这一小撮人类所定义的善良，对于整个宇宙而言，反而会变成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恶，还是大奸大恶！”
石高阳愣了愣，才道：“你……你这是诡辩！”
唐坏叹了口气，道：“你是没见过我见过的场景……”顿了顿，他又道：“算了，先不扯这些了，这样，你帮我摆平什么死而复生的吊事，别让麻烦找上我，我再酝酿酝酿，看看是不是像你希望的那样变强，这期间咱俩先和平相处，o不ok？”
石高阳的一双眸子紧紧盯住唐坏，盯了好久，才道：“好！”
不过他马上又道：“但我必须要盯着你，寸步不离！只要你有异动，我必杀你！”
“成交！”
唐坏蹭地从长椅上跳起来，道：“走，跟我回家，老子必须让你尝尝，什么才叫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