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道路幽黑，神魂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片空间沉寂的可怕。
良久，二人跟着他们，登上一座高峰。
“没路了！”
只见脚下万丈悬崖，有阴阳之光扫去黑暗幽雾，崖底到处都是尸骸。
尸骸各自端坐，身上有道光流转，恐怖的气势隆隆震荡。
若不是他们的皮肤腐烂，骨骼断裂，还真能骗过一般人。
“都是仙帝级的存在！”
吴铭眉头微皱，发现各族都有，身上流露的气息赫然正是仙帝。
“这些仙帝，是轮回之地造出来的，还是从诸天捕捉而来？”
他略作沉吟，否决了第二种想法：诸天的准仙帝已经十分难得，仙帝更是屈指可数！
不对！
吴铭心中发毛，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深渊中的一道身影。
“那好像是虚空大帝！”
他摇摇头，仔细端详，那道身影确实与虚空大帝很像。
虚空怎么可能在这里？
吴铭记得他，半面残镜伴随着残躯，葬进了无垠虚空。
他怎会出现在永恒之地？
而且他的修为，怎么达到了仙帝境？
女帝喃喃自语，有些出神：“太诡异了，难道我们所有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吴铭转头看向那些神魂，竟然直接飘在空中，游荡到对面。
“这道深渊有古怪！”
只见游魂走入深处，便窜出一团烟雾，沾染依附在他们的身上。
随后，游魂开始变化，奇异般的有了血肉身躯，有灵智但没有理智。
吴铭脸色凝重：“这相当于给他们的神魂再次洗刷，重新安装统一的标识，改写生命体！”
“那些幽雾，与荒身上的轮回气息，出于同一本源！”
他暗自琢磨：究竟是谁，做了这一切？
深渊的前方是片平原，平原的尽头，有无数水珠空间世界。
永生者就是这样批量生产的吗？
吴铭恍然大悟：无数神魂被注入幽雾，在空间世界中厮杀后优胜劣汰，最后降临诸天万界！
但深渊底部是什么地方，那些盘坐的人经历过什么？
更重要的是，磨盘的上方通向哪里，尸体又从何而来？
吴铭觉得掉入漩涡之中，越探寻越是感觉到恐怖，持剑向下劈斩。
轰隆隆！
超越仙帝的气息横扫天地，整个世界震动起来，深渊中的一丝幽雾挡住攻击，底部丝毫未损。
“和那磨盘相同，不可破坏！”
吴铭瞪大眼睛，却见深渊底部的虚空大帝抬头，露出一抹怨毒的邪笑。
莫非他还活着？
吴铭再次凝视，发现他和之前一样，好像并没有动过。
轰隆隆！
二人身后的道路，突然发生震动，似乎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他们转头看向远处，黑压压一片永生者，领头的都是仙帝级的存在。
“这些东西，竟然被震荡出来！”
吴铭眉头微皱：“看来刚才那一击，惊动了这些家伙！”
轰隆隆！
他持剑再次劈斩，璀璨剑芒冲天而起，滔天剑意恐怖绝伦。
剑光所过之处，荡起层层涟漪，无数永生者化为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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