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
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棒棒便正好处于萧玉珍阴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棒棒,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yīn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
“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
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
“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
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棒棒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阴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
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性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chā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棒棒。
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
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棒棒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yīn道,而是肛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肛交,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
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了假棒棒。
“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压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
假棒棒两次高潮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抽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欲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春花夫妻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饱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
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弄﹑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
“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春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
“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表子还贱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淫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满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
“为什么。”黎佳馨满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
“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满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春花本来作势欲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弄着怀中的萧玉珍。
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液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吞咽她的“回刍”饭。
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春花夫妻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
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
老妇人戴好假棒棒,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交叠着套在一起。
她又递给王春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春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压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
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臀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乳头。
一瞬间,萧玉珍的乳头和足心奇痒无比,奇痒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欲。
“唔,唔”萧玉珍满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渗出。老妇人肏弄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棒棒抽离她的身体。
“春花,美华,换皮拍抽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