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把我看作一条真正的母犬。
我喜欢被主人手淫,口交,肛交,我喜欢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够生动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贱到什么程度。”
“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贱的母犬。”“你跟表子比谁更淫贱。”“汪汪我更淫贱。”“把话说全。”“汪汪我比表子比表子更更淫贱。”
“那你是不是卖过。”“汪汪我”萧玉珍不想说假话,老妇人马上道:“哟,看样子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咯!你都没卖过,还说你比表子更淫贱你在唬弄我吗?贱母狗。”
“汪汪我卖卖过。”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个劲地糟践自己。“你卖过多少次。”“汪汪记不清了。”
“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吗?”“汪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脸啊!想要高潮是吗?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动我。”
萧玉珍连忙臀朝老妇人,双手后探,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连连摇晃,回头冲老妇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发发善心,肏我这条贱母狗吧!”
“咯!咯!咯!”老妇人看到萧玉珍这幅下贱之极的模样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
好半天她才止住笑,来到萧玉珍臀后,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来嚷道:“哇塞好湿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厉害就越兴奋的贱母狗呢!”
“汪汪求婆婆肏我,赐我高潮吧!”萧玉珍见老妇人始终不入正题,急得心痒难搔,连忙求告。
“哼哼,你是犬还是我是犬你说给你高潮我就非得给吗?想要我给你高潮,你这样的贱母狗还不配。”
老妇人说着起身拿来一捆早就备好的长筒丝袜,她将丝袜一只一只撑开,用丝袜把萧玉珍的两条手臂一层又一层地连肩套在一起,这样,萧玉珍的手臂便被丝袜层层裹住,犹如戴上了丝袜手铐。
老妇人又将一只定好时的跳蛋塞入萧玉珍的yīn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
可怜的萧玉珍,又被这个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污了一大通还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动着发出“唔。”的抗议。yīn道内的定时跳蛋每隔两分钟就跳上十几秒,其频度恰好可以唤起萧玉珍的性欲,却不足以让她高潮。
老妇人还将她抱在怀里不断把玩,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当然,不管怎么玩,老妇人都不会让她高潮。
这种玩弄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再度回到房间,萧玉珍的阴部被不断刺激,始终处在充血状态,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
老妇人又将她把玩片刻,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调教你这条贱母狗可真累人。”说着将萧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铺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鼾声如雷。
就在她的鼾声响起后不久,一个脑袋从门后面探了进来。原来,老妇人回房的时候又故意将门留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这个探进来的脑袋正是窥伺她们多时的黎佳馨。
黎佳馨来到萧玉珍身边俯身看去,只见萧玉珍的面颊一片酡红,双目微阖,眼睫毛轻轻翕动,鼻息粗重,带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体塞着定过时的跳蛋。
经过一下午的调教折磨,萧玉珍的意志已经崩溃,心中所想,除了高潮还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萧玉珍身畔触了触她的脸蛋,萧玉珍睁开眼,只见饱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
“母犬,想要我日你,让你高潮吗?”黎佳馨凑近萧玉珍低语道,青涩的她第一次对女人说出“日。”这个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兴奋,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
“唔”萧玉珍神智模糊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先让我高潮,然后我再让你高潮,怎样。”
黎佳馨提议道,萧玉珍再次点了点头。黎佳馨立刻摘去萧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来:“啾,啾”黎佳馨生平第一次与女人接吻,感觉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个够。
好半天,她才开始解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身裸体,而在这一过程中,王春花的母亲始终鼾声如雷,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骑。”到萧玉珍的脸上,阴部凑到萧玉珍的嘴边,颤栗着兴奋地说:“母犬,快点帮我舔。”
“吧!嗒,吧!嗒”萧玉珍驯顺地依照她的吩咐为她口交,虽然萧玉珍神智有点模糊,但被主人调教出的纯熟口交技术却没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欲高涨,蜜露涔涔。
“唔,唔”黎佳馨闭目享受,飘飘欲仙,渐渐逼近了高潮正当黎佳馨心无旁骛地享受被女人口交的甘美滋味时,鼾声悄悄平息了。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势环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紧将她举了起来:“过来吧!小宝贝。”
屋子里回荡着王春花的母亲苍老的声音,这位老妇人其实一直就没睡着,鼾声只是她故意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