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随着话音“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艘冲锋舟驶了过来,原来是解放军的救生船赶到了,汤丽华和夏小雪在生死边缘被救了回来
这一天稍晚些时候,汤丽华和夏小雪在葆光山庄的书房中恩爱着。“主人,我爱你。”夏小雪把头埋在汤丽华怀中,情意绵绵地说。
“我也爱你啊!”汤丽华说,少顷又补充道:“是主人对宠物的爱。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下贱的母犬,明白吗?”
“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说一个主人能为宠物牺牲自己的性命,那这份对宠物的爱与对人的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汤丽华和夏小雪经历的是一次八级海啸兼地震。当海啸到来的时候,柳成荫正在杜丽家中做客,而杜丽的父母都在厨房中弄中饭。
突然间一阵闷雷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接着地板晃动,四壁颤栗,墙纸出现一道道裂纹,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尘埃晃动越来越剧烈,杜丽的父母正打算从厨房中冲出来,突然厨房门框“咔嚓。”
一声断裂了,断裂的木椽混着砖石一下将杜丽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荫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杜丽的父母拖了出来。
“地震了,我们快走。”杜丽叫道。杜丽的家在一栋六层建筑的三楼,柳成荫将杜丽的父母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向楼下冲去,而杜丽就跟在她的身后。
等到了外面,将杜丽的父母放下,柳成荫却猛地发现杜丽没有跟上来,她转身又向楼内冲去。
她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现杜丽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原来,杜丽在下楼时听到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便循声跑去,救出了这个被卡在屋内的孩子。
柳成荫和杜丽二次向楼下冲去,就在这时,楼却忽然倒塌了黑暗中亮起一点光,是杜丽打开了手机,她拨打了求救的电话,而柳成荫和孩子都还幸运完好地呆在她的身边。
她们三个人被埋在了倒塌楼房的废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队不久就会到来,能不能捱到获救却还是未知数。里面的空间又矮又湿又热,三个人都呼吸困难,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难忍。
“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们却没有水源,束手无策。杜丽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过去。
梦里,她在沙漠中艰难行走,阳光刺目,尘土扑鼻,好渴好渴突然,她发现前面有绿洲,她拼命向绿洲奔跑,脚却象粘上了橡胶,举步维艰。
终于来到了绿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扑去,才发现这不过是海市蜃楼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着,吮吸着,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过了多久,杜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满口都是血腥味。
怎么回事她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在微光中辨认着,她伸手在口鼻处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迹。
她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摸索着寻找柳成荫。柳成荫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边,柳成荫的手臂满是血迹,臂弯的静脉处血肉翻开,明显被咬啮过。
原来,柳成荫咬开了自己的静脉,将鲜血喂给她和孩子喝,把她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柳成荫自己却生死未卜“主人。”
泪水模糊了杜丽的双眼,泪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过去海啸来临之前,张翠芳正在给暑期补习班的学生们上课。
她讲的是卡夫卡的名作变形记:“卡夫卡的这篇作品讲述了老实人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大甲虫,最后被父母和妹妹厌恶并抛弃的故事,反映了资本社会对人性的异化。”
张翠芳正在侃侃而谈,突然体内“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原来,杨娜她们在来之前又把遥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īn道,现在打开来当堂调教她。“老师,我有个问题。”傅涛举手道。
“傅傅涛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讲。”张翠芳竭力忍受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痒感。
“如果有个女人,比如说女教师有一天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母狗,她会怎么办她会象狗一样叫吗?会象狗一样爬吗?”“应应该会。”“那她会怎么叫,张老师能做个示范吗?”
“汪,汪汪”张翠芳红着脸当堂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