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竹那日逃走之后,江母王千芝和往常一样,叫厨房做了一些梅子糕,差丫鬟凤儿去给郡主送去,可凤儿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有没个回声,她有些不好的预感,便用力推了一下门,门开了,房内没人。
看到这个情景,凤儿吓得腿都哆嗦了,眨了一下眼后,她才缓过神来四处寻找。
等她匆忙回去时,江母正在房屋内喝药,她近来身体不大好,夜间总是盗汗,还感染了风寒,一直咳嗽,郎中给开了一些药,小春刚刚傲好,便送了过来,还没等喝完,就看到凤儿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便知一定出什么事情了。
她放下药碗,悬着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凤儿急得额头都出汗了,她声音微颤的说道:“郡主不见了,我去她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我便推门进去,发现郡主不在房内,我赶紧四处寻找,结果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找到,我这才来给夫人报信。
一听郡主失踪了,王千芝也浑身哆嗦,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等咳嗽声停止,她顾不上喝药,赶紧披着大氅,就去李清竹的卧房查看。
结果就看到桌子砚台下压了一张字条,她赶紧打开来开,身旁的丫鬟也将目光集中到王千芝身上,等她看完字条上的字,气的脸色发紫,牙齿咬得咯吱响,气乎乎的带人离开了李清竹的房间。
江父的三个妾室,钱月儿、周晓琴、孙晓晓都聚集到一处,往王千芝的住所张望,江水柔、江丹云两姐妹,江家的两个庶女,也都跟在她们各自母亲身前张望。
一看见这么一堆人,王千芝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她们站的方向就骂道:“还不滚回屋子,少站在这里烦我。”
那几个人听挨了她的骂,竟然没人敢吱声,都乖乖回去了,该做什么做什么?江老爷不在,没人给她们撑腰,江夫人就是老大,只好夹着尾巴做人。
王千芝回屋后,仍然气的胸口疼,咳嗽声更是一直不停,药碗喝了一半,就扔在那里不管不顾,她的贴身丫鬟夏梅在一旁劝道:“夫人何须动气,郡主嫁过来后,我还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好过,连老爷都没这待遇,就算您在娘家的时候,也不曾见您对人这样掏心掏肺,这郡主就是年纪轻,被王府惯坏了,才会这么不懂事,一个新婚的娘子,就这么跑出去,要是传出去,咱这脸往那里搁,江家脸都让她给丢尽了。”
她果然是王千芝的陪嫁丫头,将她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这些日子,夏梅也觉得很委屈,她看着她家主子对郡主,那叫一个尽心尽力,生怕怠慢了她,可郡主似乎并不领情,总是一副清汤寡水的样子。
几个妾室都在暗地里偷偷嚼舌,说她家主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就敢在她们面前耍威风,遇到郡主不照样老老实实的,像个蜜蜂一样整天围着人转,现子人家郡主跑了,她们大房的脸面丢了一地,就等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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