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老太太虽然如此感叹,但眼神泛着冰冷,语气里也丝毫不带同情。晨义清捕捉到这一细节,故作可惜地感叹道:“那真是太可惜,不然我与明月成婚,定会让我们两家地位更上一层楼。”
“嘁,可惜?那是他们父子贪心,自作自受。”老太太似乎对明家的人颇有成见。
“那后来呢?”晨义清见老太太有些情绪化,试图获得更多消息,连忙追问道。
“后来?后来你爹、明家家主与当今静皇也因此战关系密切,再加上你们的娘亲,更是亲上加亲。所以这次太子帮忙是在情理之中的。”老太太笑着看向晨义清,神情有些玩味,似乎在告诉晨义清,你太嫩,别想在我这里套话。
“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晨义清尴尬地摸摸头感叹道。
“因为那件事,你娘和太子生母走得早,太子能把这份情记住并且出手帮你,这十分难得,你应当珍惜。”老太太点点头,认真说道。
“奶奶说的是,我会报答太子的。”晨义清应付道。
“无妨,太子已经获得边军,按部就班即可顺利承袭皇位,这份恩情记住即可,你还不上。”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晨义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对当年那件事太好奇了,自己母亲的死,太子生母的死,明家的衰弱居然都源自那件事。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牵扯这么大,老太太居然说知道这事的人极少,同辈之间,只有太子一人知晓当年的那件事。这说明在那件事后,有人进行过一次大清洗,让剩下的人对此畏惧,讳莫如深。
“行啦,这些事你不必知道,都过去了。你也别尝试去打听,外面的说法都是捕风捉影的杜撰,敢说出实情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说完,老太太对晨义清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看着晨义清的背影,露出忧色。心中叹道:“傻孩子,太子这哪里是要帮你,分明是要拉你下水。”
晨义清并没有乖乖回去。而是径直闯进晨亦的书房,一脚将门踢开。不顾晨亦面色铁青,开口便问:“太子生母怎么死的?我娘又是怎么死的?明家为何会衰弱?”
晨亦本来大怒,但听到晨义清一连串问题后又连忙走到门口左右张望。
“放心吧,人都被我遣退了。”晨义清倚靠在墙上,仔细观察晨亦的反应。
“你想死吗?这种问题也敢问!”晨亦低声呵斥道。
“您告诉我,我今后便不会再问!”晨义清理直气壮道。
“这件事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没人会告诉你,也没人敢告诉你。”晨亦叹了一口气。
“您也不敢?怕静皇?还是怕奶奶?”晨义清的话语直白得可怕,不加任何掩饰。
“我只告诉你两件事。一,远离明镇宁。二,远离太子。”晨亦说完便将晨义清推出房门。
明镇宁是明家当代家主,也是明月的亲生父亲,苏怡的丈夫。老太太之前说明家父子是自作自受,应该就包括了明镇宁,若真是这样,晨义清的确应该远离明镇宁,因为母亲的死可能与他有关。但晨亦为何又说远离太子?太子可是才帮过他的,连老太太都要晨义清记住恩情。正想着,晨亦的声音又从屋内传来:“别忘了,你还在禁足,惹恼了我,你见不到你三叔!”
晨义清闻言正欲再次推门,听到晨亦的警告后顿住了,原地保持推门的姿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无奈放手。可一转身,晨义清便见到了老太太面带怒色站在他身后。
晨义清从未见过老太太怒视他,立刻像做错事一般,心虚的低下头。
“奶奶,我……”
“现在给我滚回院内,不然家法伺候!”老太太语气冰冷,还隐隐透着杀气。
晨义清闻言愣住了,内心翻起惊涛骇浪,此事究竟有多严重,居然能让一向宠溺他的老太太如此!晨义清不敢再多言,赶忙回去院内……
院子里,晨二十二正在晒太阳养伤,王召正在操练家丁。两人还没来得及和晨义清打招呼,晨义清便挥手让他们全部退下。
待所有人退下后,晨义清一屁股坐在躺椅上,仔细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其实是故意去找晨亦的,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只想打探他的态度,捕捉他们的反应,借此有些推断。可他还是高看了自己,在老太太和晨亦面前,晨义清的那点小手段根本不值一提。他们所说的加在一起也无法让晨义清有任何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