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澄如做梦也想做掉魏笙书。本来,程道刊被刑部侦辑局抓进去之后,他一直大呼自己冤枉,并坚持说他是商社的唯一掌柜,这不免让澄如心中有些失望。
于是,澄如让刑部对程道刊动了大刑,几番死去活来之后,程道刊终于屈打成招,并还供出魏笙书是道刊商社真正的幕后老板。
澄如虽然大喜过望,但他仍然保持冷静,他对刑部尚书李自言说魏笙书乃朝廷重臣,刑部不能直接查办,而是让李自言写了奏折,把这件事呈到了景德帝的跟前。
景德帝拿到李自言的奏折之后,就问澄如有什么意见,澄如则是添油加醋说魏笙书辜负了景德帝对他的厚爱,应该严惩。景德帝顿时龙颜震怒,立刻下旨让司隶台锁拿魏笙书,对他做进一步的调查。由于司隶台是景德帝紧紧抓在手里的特务机构,澄如怕自己直接过问会露了马脚,所以,刘宇涵提到要盯紧司隶台,澄如顿时默然无语。
张天桂也说:
“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咱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殿下绝不可有妇人之仁,魏笙书再有才华,都不是咱们道上的人,咱们过了这一村,不一定还会有下一店啊。”
“张大人,老夫觉得此事殿下不宜亲自出面,那个司隶台令吴松鹤同老夫有些来往,还是老夫瞅个时间找找他,探探底细吧。”
曹师堂知道澄如的难处,故此开口替澄如解围。
“吴国公说的极是,这个魏笙书乃礼亲王那边的人,如果殿下亲自到司隶台过问,万一传到圣上的耳朵里,于殿下大大不利。我看这样,吴掌柜!”
刘宇涵边对曹师堂说,边叫吴道义:
“吴掌柜,你立刻替吴国公准备100两黄金,听说那个吴松鹤也是贪财之人,吴国公可以先拿这些金子到他那边投石问路,如果他同意与咱们合作,咱们就许以重酬。殿下以为如何?”
澄如一听刘宇涵的话,抚掌大笑,说:
“刘大人此计大妙,这事成了咱们还会缺银子吗?舅舅,不管那个吴松鹤要什么价,你都替本王答应下来。”
丹宇得知魏笙书被司隶台拘捕之后,顿时急得团团转,几经思虑之后,他也顾不上避嫌,急急忙忙走进皇宫,递牌子求见景德帝。
景德帝一直对这位皇孙颇为看重,时间虽已到了戌时,他还是接见了丹宇。丹宇对着景德帝行了君臣之礼后,说:
“陛下,孙儿今日听说国子监祭酒魏大人突然被司隶台拘捕,心内如焚,不知他犯了何事?”
“孙儿,朕也想问你,你一直在朕的面前说这个魏笙书如何如何德才兼备,可是,他怎么私底下开了商社,还偷偷贩卖私盐,这还是一个三品大员应该做的事吗?”
丹宇一听魏笙书竟然是因为贩卖私盐入狱,心中感到有些惊诧,同时也感觉其中必有蹊跷,于是,他略一沉思,说:
“陛下,魏大人投资开设商铺之事,孙儿早已知晓,但这并还没有违反朝廷律例。只是孙儿感到奇怪,这家道刊商社这么大的规模,为何还要贩卖私盐呢?”
“贩卖私盐获利高么,只要有利可图,那些奸商什么事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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