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仪器就算再不堪,也不至于分不出真假吧,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金洲真的很生气,所有人都知道这幅画是真的,并且知道这东西出自哪里,你老关把这东西拿出来跟我比试,这不是诚心恶心人吗?
见赵金洲这样的反应,关海山不但不生气,反倒很是开心,见到记者的紧张情绪,也瞬间放松了下来。
他能有这样的反应,就说明,赵金洲压根儿就不知道《七喜图》存在的问题,不知道,就不可能有准备,关海山就更有信心了。
想到这,关海山笑了:“老赵,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很不好。
我用这幅画怎么了?
咱们不是说好了,用什么物件儿都可以吗?
再说了,我怎么就恶心你了,你的仪器轻松检测出来,输的可是我,我都没埋怨,你还哔哔什么?”
“呃......”
赵金洲一愣,仔细想一想,貌似还真是这个道理呀!
不对,还是不对劲。
用众所周知的真迹跟我比试,这不是明摆着白送我一局吗?
关海山这个老匹夫会有这么好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猫儿腻。
俗话说,不知道结果,才是最可怕的,现在,赵金洲就是这样的心情。
明知道不对劲,可他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关海山老匹夫明显是有备而来,一共五局比试,每一局都至关重要,关海山不可能也绝对不会跟自己客气,难道,这幅《七喜图》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别之处不成?
面对国外那些伪专家,赵金洲信心十足,可面对关海山这位公认的大宗师,他也不敢说有百分百把握。
研究仪器的时候,虽然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各种因素,可毕竟,这台仪器组没有跟真正的高手pK过,这是他唯一的担心,因此,他有些紧张了。
紧张归紧张,赵金洲更多的还是兴奋,现在担心纯属多余,结果到底是什么,是关海山的水平高,还是自己的仪器更稳定,只有比试之后,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