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拍案而起:“你还敢狡辩!你们把贾棒梗下放的名额改给了苏辰,有这件事吧!”
秦淮茹闻言这才醒悟,原来是为了这件陈年旧事。她立刻矢口否认:“警察同志,请别冤枉好人,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情。”
随即,秦淮茹故作可怜状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寡妇和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哪里会有那种能力擅自更改名额呢?”
秦淮茹表现得可怜,但这种戏码警察根本不买账。“老老实实交代吧,如果自己主动承认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我们就采取进一步的手段。”
然而秦淮茹对此已经司空见惯,绝不可能因恐吓或诱导而动摇,即便警察说得严重万分,她也坚称:“我真的没有这么做啊,请你们相信我。”
秦淮茹打定主意,就算死也不招供。当年的事过了这么多年早已风平浪静,警察再查也没有实质性证据。她只要一口咬定不放松就万无一失……另外她笃定,无论是傻柱还是易中海都不会将她出卖。
然而秦淮茹的这种消极抗争令警方极为苦恼,他们原以为此女士容易攻破,很快就会服软认错,没想到她的装糊涂技艺竟然如此高超。无论怎样询问,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清白。
可是警方早已摸查清楚,确定秦淮茹确实有参与其中,现在需要的就是她的亲口承认罢了。然而既然此人在审讯中硬是不肯妥协,警方决定转而向傻柱与易中海下手。
当傻柱被带走接受审问的时候同样感到困惑,不解自己因何受牵连。尽管他在厂里有过一些私下夹带菜品的小动作,但这还构不上刑事违规的层次,顶多批评几句。
正因如此,他对审讯表现出相当轻松,对警方的问话满不在乎。
提供完必要的个人信息之后,他面对警察咄咄逼人:“你们倒是快告诉我,怎么证明我们更改了苏辰的名额?”
傻柱原本还满腹狐疑,不清楚为何警察会带走自己,然而一听警察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原因。原来当年的旧事如今暴露了出来。虽然傻柱表面看似大大咧咧,但他内心还是明白几分轻重,绝不可能坦白这种事情。
于是他赶忙装疯卖傻,摇头道:“警察同志,这话不能乱说啊,我哪里敢做违法的事情。”
起初,他只是应秦淮茹之请修改了名额,但时至今日,他也绝不可能承认这一点。若承认下来,一是秦淮茹将会被警方羁押,二是他自己也将身陷囹圄。
即便如今觉得秦淮茹已没有过去那样温柔对待自己,但他依然不愿看着她坐牢。所以他早已下定决心绝不开口。
面对傻柱的这般表现,警察更加严厉地逼问:“你所作所为你心知肚明。把贾棒梗的名额改掉换上了苏辰的名字,这事得说清楚。”
傻柱自然不可能认下此事,摊开手说道:“警察同志,这怎么能随便诬赖人呢?我根本不了解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您要是去四合院打听,就知道这是十几前的陈年旧事了,当时具体情况我早就忘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在面对警察审讯的时候,傻柱的聪明好像又回来些许。这一番故作糊涂的表现,也让警方拿他没辙。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如果没有直接参与者承认,警方也就找不到有力证据。傻柱这里一口咬定不承认,那边的警察也开始传唤易中海前来问询。
易中海年纪已老,再加上双目失明,警察对他自然态度比较缓和。
可是即使易中海现在显得非常无辜无助,内心却对事情了如指掌。于是,他对警察询问,也选择了装傻应对。
对于态度强硬的秦淮如和傻柱,那些警察还可以恐吓两句,而对于易中海,这些手段根本不管用。
考虑到这么大年纪的人如果在派出所里发生了意外,责任还是要落到警察头上。因此,他们只好任由易中海这样装糊涂。
与此同时,四合院那几人都一致抵赖事实,但另一边的范金有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范金有性格软弱,一受到警方恐吓便开始紧张害怕,于是将所有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讲了出来。
此事可以说是他开始发达的一个重要起点,若不是因为傻柱等人为了改名额给的钱,他也不会想到日后可以自己做生意。正因为如此,范金有始终记着这段经历。
经过一番仔细询问后,警方最终在范金有身上找到突破口,弄清了案情的具体详情,旋即把所有相关人士押送到法院处理。
由于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加上受害者苏辰并没有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法院审理之后,决定判处这几人几个月的劳改。
傻柱等人被关押后,易中海由于年事已高且是盲人,所以被释放了。易中海被警察送回家后,睁开一双盲眼,颤抖着回到了四合院。一想到秦淮茹和傻柱都被警方带走了,易中海不禁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依靠,这下子傻柱却被抓了。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就开始呼唤棒梗。
“棒梗啊,你在哪儿?”“棒梗,你去哪儿了?”
他喊了好一阵子,但无人回应。易中海不甘心,继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