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除了他,没人能扛这个担子,陈渊也只能勉为其难,或用权谋,或用武力,让衡山昌盛起来。
这便叫做,在其位,谋其政。
等到衡山起来,能抗衡嵩山之后,他这副担子,也能开始顺理成章的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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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研究先天功时,产生类似御剑手段的重大突破,让他心潮澎湃,对这条道路充满了向往。
与那些相比,笑傲世界的些许权利之争,真的如同蜗角之战一样可笑。
掌门的权力从来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衡山掌门,也不过是他路途中的小小启程站罢了。
哪怕是东方不败亲临,以光明左使的位置邀请,陈渊都未必感兴趣,更别提一个秦伟邦的招揽。
秦伟邦或许能打陈渊一记淬毒暗器,但陈渊也顶多只吃一记暗器。
他顾忌秦伟邦,只是不想受伤,并不代表他便真怕了此人。
秦伟邦被拂了面子,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算算先前的账吧。”
陈渊袍袖垂下,已经掩盖住了剑柄。
身体根本没有动用内力的迹象,剑却已经拔出了半寸,便是通过精研先天功,创设出的类似伪御剑般的能力。
“长老,他马车上的雕饰,似乎是衡山的纹路。”黑衣副首领忽然道。
“且慢。”秦伟邦闻言,顿时后退三尺,恰到好处的避开了陈渊蓄势待发的杀意。
“你们是衡山的人?”
“应该说,衡山都是我们少掌门的人。”冯嘤上前道。
秦伟邦面色变幻,只犹豫了三息,便低声道:“走。”
他没信心百招之内拿下陈渊,而这里离衡阳却已经不远。
纠缠起来,万一引得衡山派倾巢出动,到时候别说找曲洋,便是这支队伍,都要死伤惨重。
他要追的是曲洋,要赚的是手下,不是为了跟衡山派打生打死,损伤嫡系力量的。
陈渊也并未苦追,他对魔教也是有所忌惮,既然秦伟邦知趣,他也懒得跟他动手,损伤衡山弟子。
只是他心中对全方位提高实力的想法,变得清晰起来。
行走江湖,秘药、暗器、毒药、刺杀等手段,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日后如果遇到蓝凤凰,得找她多配些解毒药,顺便试试能不能把五毒神功薅出来。”陈渊暗想道。
一行人经过这次小波折,后面的旅途再无波澜,没多久,便回到衡阳。
弟子们各回各家,陈渊则是提着些华山的特产,直奔刘府而去。
到了刘府,他问了刘正风的所在,轻车熟路的在刘府转了几個弯,便来到刘正风此时所在的书房。
要进书房前,他忽然脚步一顿,书房的木柱子上,有深浅不一的孔洞。
这孔洞深达一寸,显然是针类暗器以极深的内力,从远处打过来的。
“有一流高手窥探刘府,似乎还想暗算刘师叔。”
陈渊心中一凛,有些担心刘正风安危,砰的一声推开屋门,“师叔,你没事吧?”
“少掌门终于回来了。”
刘正风坐在书案后,面容有些憔悴,见到陈渊后,面色先是一喜,然后又是有些犹豫。
“师叔有心事?”陈渊敏锐觉察道,“难道是因为魔教中人窥探衡阳的事?”
“掌门这么快就知道了。”刘正风面色骇然,“不仅是窥探衡阳,更是窥探刘府,难道掌门也见他了?”
陈渊点点头,“魔教长老,还是有些手段的。”
“不错,这厮端的胆大,我出于爱才,婉拒了他的邀请,说衡山的事都是掌门做主,我不敢再轻言交友。”
刘正风叹道:“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要拿音律之道教训掌门一番,让掌门认识到音律之道的博大精深。”
陈渊越听越不是头,“伱说的那长老,好像不是秦伟邦?”
刘正风愣了一下,“那是谁?衡阳城除了曲洋,还有别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