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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达的意思,却很坚决。
饭随便你吃,吃完饭赶紧滚蛋。
岳灵珊已经走到边上,跺脚道:“师太,这位大叔救过我的命,是個好人。”
她道:“我答应他,要帮他找一把趁手的武器,才能更好的打败左冷禅。”
听到左冷禅三个字,定逸师太瞳孔微微一缩,不动声色。
岳灵珊道:“我觉得,咱们五岳剑派亲如一家,尤其是华山和恒山,更是多加走动,咱们不能对他的遭遇置之不理。”
定逸沉默片刻,“你是?”
“师太,我是岳灵珊啊。”岳灵珊愣了愣,“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是珊儿啊,你都长这么大了。”
定逸师太满目慈祥,转头道:“给珊儿多添两碗素斋。”
岳灵珊终于急了,“师太,我不是来吃饭的。”
“那可以多留宿几天。”
定逸师太道:“倒是这位余师兄,佛道有异,男女有别,用完了素斋,我们庵中就不方便留客了。”
岳灵珊终于不说话了,她虽然江湖经验少,却并不代表情商低。
定逸师太一直给她打马虎眼,分明是告诉她,她做中人担保的分量还不够。
她看了陈渊一眼,“若是师太执意要赶余大叔走,那我也不呆了。”
定逸道:“你这又是何必,让岳师兄知道,还要责怪我招待不周。”
岳灵珊道:“我父亲向来说,不可以衣物识人,不可以外貌取人,不可仗势欺人。”
“师太今日在恒山,能不顾正道理念,闭门不见余大叔,无非是觉得自己在恒山本地,能仗势欺负余大叔一个外地人罢了。”
“你这样做,和南边那个衡山的陈渊,仗势欺负我华山中人,也没什么两样。”
陈渊正在旁边歪头看岳灵珊辩经,闻言忽然一愣,怎么带着面具妆容,都忽然被点名了。
他这副用草药糊在脸上的东西,既可以说是面具,又能说是妆容。岳灵珊一直怀疑他是人皮面具,却是想差了。
这法子源于古彩戏法,能完美贴合肌肉骨骼,很是神奇。
确定只是巧合后,陈渊见岳灵珊还在辩论,摇了摇头。
“别辩了,不顶用。”
他取出此前从魔教旗主手中得到的银票,放到桌上。
“师太,我见这白云庵虽然古朴雅致,但有许多地方也是失修严重。”
“加上如此多的丫头小辈,每天的吃食、练功用度,都是所需不菲。”
“我愿意奉献些香火钱,权当给恒山增添些砖瓦,聊表寸心。”
那魔教旗主可谓是求生欲拉满,当时留下的那叠银票,都是百两数额,足有二三十张。
江湖上的道理,在拳头,在钱袋,在人脉,唯独不在嘴上。
他取出一半,已经让整个庵内,布满了小尼姑们的惊呼。
这么多钱,别说打听个铸剑的地方,哪怕是买下水月庵那几柄宝剑,都足够了。
她们不像少林寺的和尚,能放印子钱,也有大量佛田,只能靠自己耕种、纺织,换些用度。
恒山的产业,也大多是各种佛庵,虽然有老妪上香,却也没多少香火钱。
一次性见这么多银票,连刚刚的小尼姑,都“诶”了出来。
定逸也霍然站起。
她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忠厚长者,但庵里的后辈、山脚下的济慈院,却终究是需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