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心头一凛,看来魔教这次来了了不得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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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铁钎上,附着着先天功的透劲,却没有一击建功。
这魁梧老者至少也是贯穿了奇经八脉的部分,把护体内力练到了极其精纯的地步。
“我让你留人,你没听见吗?”童百熊面色阴沉如水。
他身为魔教中人,不必讲什么武德,原本想让秦伟邦做幌子,而他找机会擒下陈渊,逼问紫霞神功。
结果到现在为止,陈渊没有露出一丝内力换气时的破绽,反倒是重伤秦伟邦,还擒下做人质,让他颜面大失。
“我汝父?你说什么我都要听?”
既然确定这老者是敌非友,陈渊也没兴趣跟他虚以逶迤。
那些怀柔的手腕,是对友方使用的。分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是一方势力主最基本的素养。
定逸师太笑道:“童百熊,你已经不出黑木崖十几年,只凭名号便能止小儿夜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陈渊了然,原来是东方不败手下第一马仔到了。
童百熊道:“原本念你年纪尚小,打算留你一命,只取紫霞神功作为教主贺礼便可。”
他面色转厉,“但你伤我教众,擒我长老,我若是轻饶了你,如何在圣教立足?”
陈渊面无表情道:“你绕得了我,我却饶不了你。”
童百熊不知为何,想要紫霞功,不敢去华山问岳不群,却要来寻自己的晦气,想来是把自己当软柿子捏。
抢夺功法,却说得如此天经地义,这童百熊也是狂妄的没边了。
他却没想到,自己此时所说,在旁人的眼中,比童百熊还要狂妄霸气。
“也罢,就当帮岳掌门莫名挡了这波因果。等杀了你,岳掌门没准还要承情,送我两门华山九功。”
陈渊内力流转,正待出手,童百熊却道:“陈渊,伱看看这是谁?”
他一挥手,隐藏在附近一块巨石之后的魔教中人,忽然推着个轮椅般的小推车过来。
上面瘫软靠在椅背上的,正是泪流满面的鲁连荣,见到陈渊,“阿阿”叫了出来。
“陈渊,把秦伟邦给我,再交出紫霞神功,我就还你师叔。”
“但凡说一个不字,我就一掌把他毙了!”
鲁连荣“啊啊”的又叫了两声,满面惊恐,左手掌激烈的拍打着轮椅扶手。
他也不知怎么了,童百熊那天从天而降,打断了他的手脚,为了怕他路上多嘴多舌,居然又喂他服了哑药。
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童百熊挟持着到了此处。
陈渊面露愤慨,义正严词道:“我衡山中人,从不畏死!没有人质,只有壮烈之士!”
他砰的一声,震断了秦伟邦心脉,将他往脚下一扔。
鲁连荣“啊啊”的激烈拍打着轮椅,似乎在附和陈渊的话语。
定逸师太和何三七纷纷赞道:“陈掌门不愧管教有方,连金眼乌鸦都调教的这般有骨气!”
“踏马的!有种!”
童百熊一掌拍在鲁连荣肩头,鲁连荣座下的轮椅轰然破碎。
鲁连荣在地上翻滚两圈,仍然在“啊啊”叫着。
童百熊一脚把鲁连荣踢开,上前两步,对陈渊郑重道:“我看的上你,擒下你后,只要你吐出紫霞神功,我便会打断你的手脚,留你一命!”
“十息之内,我会给你个痛快。”陈渊平淡道,话语虽少,但狂妄程度却更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