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也觉得这个是侥幸,自然开诚布公的说道:“这个真是侥幸。你难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出道就是做古玩生意的。所以也就养成了手痒的毛病,什么东西都喜欢上手盘下。
刚才那只香炉我一上手就知道不对。这种香炉我不说多,十来个总抓过的。这一只,明显就比我以前盘过的重了很多。但从上面看,这只的壁厚又跟其他的差不多。
这个只能有一个解释,底部肯定有东西。所以我才拿树枝试了一下,果然如此。有人,刻意把这个特制的香炉放在椅子旁,就让人生疑了。
所以,我才会反复查看香炉表面。结果,也就在底部位置找到很多故意伪装的牛毛孔。这下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就是一个监听装置。
听完这一切,傅信安都要为李舜的心思缜密,而拍案叫绝。眼看着陈东建就要被调离苏省了,李舜还指望着傅家到时候能成为自己新的靠山。
别看现在傅信安对自己很是推崇,但自己能看出窃听器的事,肯定要解释清楚。不然等事后傅信安汇报家里,他家对自己说不定就心生猜忌之心。那前期自己所有做的事,都变成居心叵测。
李舜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起来:“窃听事件在国内外很普遍,只是国内不宣传罢了。以前漂亮国的水门事件,还有85年我国驻阿尔巴尼亚使馆被装了几十个窃听器的事件,在海外的报道很多。
港岛作为西方国家刺探我国情报的前沿基地,各种窃听器材多如牛毛。这些器材,很多都已经流落到了民间。甚至猖獗到黑社会把窃听器装到警局,生意对手把窃听器装的对手办公室。
这些在港岛,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我前阵子也被人跟踪,窃听过。幸好后来和解了。”
傅信安一听也来了兴趣:“什么情况,老弟你说说看。”
于是,李舜也就把自己和徐大少结怨,报复他的事说了下。听到李舜说到这里,傅信安也激动起来:“后来呢?”
李舜没好气的回复:“还后来呢。差点挂了。当时赌王的人已经通过报社记者,追查到九龙城寨的人。然后又顺着查到我的人,那时已经开始对我调查了。
要不是何超群刻意压住,没有往下查,说不定赌王就要对我动手了。幸好,我跟何超群不打不相识。最后我们成了好朋友,才最终化解这个事。所以我对窃听现在很敏感。”
为了洗涮自己身上的疑点,李舜只能无奈的自曝其短了。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故事,来掩盖自己,解释不通的超前的眼光。
傅信安的眼神,此刻已经带着点猥琐了:“你就没跟何超群,发生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下李舜明白了,刚才傅信安肯定是拿李舜的故事当艳史在听。也就没好气的回复:“要真那样,说不定我已经被赌王拉到公海去种荷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