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教授说70%的时候,殷市长可是着实开心了一把。要知道询问一般的医生,肯定都是50%的成功率。而杜教授能亲口说出70%的治愈率,说明他的把握应该很大。
可听到杜教授说我们医院,殷市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习惯性的认为说的是花山医院,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杜教授说的是他港岛的养合医院。
不由的脸上的笑容一僵。想了下,又不死心的问道:”杜教授,难道国内这么多医院,连一家都不行嘛?必须要去港岛医院嘛?“
杜教授也知道自己的答案,说出来肯定会让人很失望。但又不得不说,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是的。就以国内目前的医疗设备和仪器,还是跟一流的医院有着不小的差距。
再加上人员经验,跟港岛医院的医生比还是有所欠缺。所以我才建议:把患者送到港岛来医治,那样成功的把握性大一点。”
“行,那谢谢杜教授了。我们回去考虑考虑,再决定是否去港岛医治。这次太感谢你了。”殷市长虽然满眼流露出来的都是失望。但多年的宦海沉浮,心性的磨砺,让他还依然能保持着必要的风度。
送走殷市长后,李舜也就把这个情况告知了傅信安。傅信安听完,也是一阵的头疼。想了好一会,才给李舜解释起来:“这个殷老,以前是我爷爷的警卫连长。一直兢兢业业的为我爷爷工作。
甚至在战争年代,还曾经救过我爷爷的命。那时候,我们两家关系很不错。殷老也当到了副师级干部,他儿子殷正文也在京城念大学,生活过得很如意。
直到那一场浩劫的到来,一切都变了。殷老因为站错队,而被一撸到底。甚至还被送到地方上劳动改造。而殷正文也就是那个殷市长,要不是由我家老爷子出面保了一下,说不定也会跟着倒霉。
当时我家老爷子也因为替他说话,而差点受到冲击。殷老也因此而内疚,从此不太愿意和我们家联系。甚至他这个儿子,都不愿意过多接触。
这样,差不多殷正文就是在我们家长大的。等天亮的时候,殷正文终于进入了部队。其他人的事都解决了,殷老回归的问题,却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得不到公正的解决。
那时,差不多殷老是最后一批解决问题的人。而且还是留着小尾巴的那种。这样也就造成了他,八十年代末离休是以县团级的待遇离休的。
殷老也不找组织反映,就一直在申城忍气吞声的猫着。直到殷正文调到申城工作,才和他的关系缓和了些。现在殷老身体不好了,我们一家想帮他都帮不上。可以肯定,他是不会接受我们家的帮助。
他对当年的事,还是心存内疚的。其实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家老爷子那会在意他那点破事。只是,他还是走不出来罢了。
这些年,他可没存几个钱。加上殷正文也不宽裕,所以去港岛治病的钱肯定没有。再加上他只是县团级离休的,他这个级别,肯定是不能享受去国外治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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