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费……”克莱恩不由想到了自己利用灰雾的力量搞得献祭仪式，一时之间有一种学到了的感觉，同时也感觉到了心痛。
早知道，他或许也应该收一点手续费，哪怕一次不多，积少成多之下，多少能补贴一下他的钱包。
这甚至称不上薅羊毛，毕竟愚者先生可是确确实实的利用灰雾帮助了塔罗会其他人的交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收个手续费是应该的。
只是愚者先生既然在最开始提出献祭仪式的时候，没有说关于收费的事，现在自然也不好再提，不然有违愚者先生的逼格。
随后克莱恩终于将视线看向了拨号的软件，点进去之后空空荡荡，对面看着与正常手机的通讯录类似，只是需要输入的不是号码而是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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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完了？”林奈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显然已经跟萨斯利尔打完电话的他看着克莱恩复杂的表情，自然知道对方已经研究过企鹅软件，笑呵呵的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企鹅群里的那些人……是我想的那样吗？”克莱恩倒没问企鹅软件是怎么被折腾出来的，毕竟都把电话功能搞出来了，搞出企鹅软件不足为奇。
克莱恩更关心的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一系列名字，是不是他猜到的那样。
“对，就是那群闲的蛋疼的唯一性跟众神，当然了，其实里面也有天使，只不过很少发言，大部分情况下都在潜水。”林奈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叮嘱道：
“不过这个群聊，你平时潜水一下，看个热闹就行，也别太当真了，这帮家伙除了少数几个之外，全都是老硬币，不会真的在群聊里说出什么太有用的信息的。”
“甚至如果你真的有一天真的发现他们在群里发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那你就得提高警惕了，因为那说不定是祂们在钓鱼。”
克莱恩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看到了各种聊天内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打定主意，等他登录了愚者账号之后，千万不能发言，潜水就行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愚者先生毕竟是一个假的序列0，还因为克莱恩目前并不是很想体验被自家小伙伴连累，然后被七神追杀的滋味。
虽然哪怕这事真的发生了，克莱恩也会捏着鼻子认了，毕竟不能跟某人绝交，但能避免还是先避免吧！
“所以你跟萨斯利尔那边已经说好了？”克莱恩看向林奈，决定还是先聊正事。
“对，我跟萨斯利尔已经说好了，祂等会就会诵念愚者的尊名……”林奈点点头，道：
“同时考虑到以你现在的序列拉天使上灰雾恐怕没戏，所以我跟萨斯利尔商量的结果是祂会切出一部分意识附着在一件封印物上，利用他的特殊能力卡一下bug，到时候将这件封印物献祭上灰雾，祂就能对其进行远程操控，就跟世界一样参加塔罗会。”
源堡不同于隐秘权柄下的小黑屋，并不会隔绝内外的意识，所以这个方法是行得通的。
克莱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露出了侧耳倾听的姿势。
林奈见状挑了挑眉，知道应该是萨斯利尔那边打电话过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随后克莱恩也没有犹豫，就拉着林奈一起上了灰雾，就见灰雾之上的某颗星辰里倒映出一位黑发黑眸的俊美男子，对方正在举行献祭仪式。
克莱恩连忙回应了仪式，随后就收获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影子的黑漆漆的人偶。
“这是……牧羊人途径？”因为总是跟极光会打交道的缘故，克莱恩很快就猜到了封印物的来历。
“对！”旁边的林奈点了点头，最后从愚者先生手中接过那个人偶，将其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旁边的座位上，随后打了个响指。
“啪——”
一声脆响后变化出现，那人偶身上的阴影扩大，很快凝聚成了人形，正是萨斯利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