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味道品完之后,才砸吧着嘴将酒盅小心的放到工作台上。
“啧啧啧~~酒有那么好喝吗?这么品!!”
“唉!你这不喝酒的怎么能知道酒的好啊!你是不知道,以前家里收入少,逢年过节才能喝那么一点儿。现在不一样了,喝的起酒了,你嫂子不让了。
要不然我何苦来哉要在这里喝啊!回家喝完倒头就睡不香吗?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虽然不能倒头就睡,但是喝的舒服啊!”
齐站长话里有话,林里脸皮也厚,装作没有听出齐站长埋怨他把人家被褥抱走的事情。
“哎?对了。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什么事情啊?”
齐站长变脸似的贴过来,鬼鬼祟祟的问了一句没头脑的话,林里表示我不清楚。
“啧~~就是金地主那件事情啊!”
“哦~他啊!哪件事情啊?”
“嗨!和我装傻是不是?你老丈人就是林家庄的支书,你敢说不知道?”
奶奶个熊的。金地主的事情多着呢!你是想问藏钱?委任状?还是和赵大媳妇儿的事情啊!
“啊?你说啥呢?”
齐站长看着林里无辜的大眼睛,真想把他用电烙铁给焊住了。装什么装!!
“就是他藏钱的事情啊!”
林里恍然大悟。。
“嗨!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是问他和赵大两口子睡一条炕上的事情呢!”
“啊?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有听说?”
林里装作说漏嘴似的,赶紧将嘴巴捂住,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有没有听墙根的,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夹了一块儿卤肉品尝了起来。对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
一旁等待下文的齐站长被林里的一顿表演秀瞎了双眼。敢情这是耍猴儿呢!
“嗨~亻~~”
你字刚说了个偏旁,林里就急忙接话了。耍人也得有个限度,要不然就得罪人了。还是很难哄的那种。林里自问没有哄男人的想法。太恶心了。
“嗨!!这事儿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还不是大事儿,都和赵大两口子睡一条炕上了。”
“啧~~看看你这龌龊的思想。睡一条炕上怎么了?睡一炕上就不纯洁了?人家拉着布帘子呢!从窑洞顶部一直拉到炕上,那帘子长着呢!”
林里说着还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帘子的长度。齐站长抓了抓头发,这都什么事儿啊!失望!非常失望!!
“哦~拉着帘子啊!”
“那当然了。赵大和金地主睡两边儿,赵大媳妇儿睡当间儿。”
齐站长想了想当时的场景,脑子有点儿乱。
“这是个什么睡法儿啊!不应该是赵大睡当间儿吗?”
“啧~都说了有帘子了。”
“嘶~~虽然有帘子隔开,可赵大媳妇儿还是和金地主挨着的呀!”
“挨着怎么了?你又不是三岁的娃娃,亲嘴会怀孕怎么的?”
“啊?他俩还亲嘴啦?”
“不光亲嘴了,还睡一条炕上了。”
齐站长郁闷的将酒盅里几乎满满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红着个脸看向林里。
“啧~~我想了半天,怎么没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林里殷勤的拿起酒瓶给齐站长干了的酒盅里添满了酒,他就是怕齐站长一会儿拿酒杯扔他。有酒了他就舍不得了。
“嗨!你这酒量太差了,我和你再说一遍啊!”
“哦!你说,我听着呢!”
“你看啊!赵大,睡后炕。”
齐站长看着林里用筷子沾酒在工作台上划上的一条水渍,点了点头。那是赵大。
“嗯!对着呢!”
“你再看,这炕头上的是金地主。”
“嗯!也对着呢!”
“你再看,两人中间的是赵大媳妇儿~~”
“嘶~没错儿啊!还有个帘子呢!”
齐站长无师自通,就要用筷子沾着酒在代表赵大媳妇儿和金地主的中间加帘子。
林里急忙拦了下来。
“不对不对,那帘子不在这里。”
“啊?不在这里在哪里啊?不就得这么隔开吗?”
“啧~~你看,这道帘子在这儿呢!”
林里握着齐站长的手,将筷子头放到了赵大和赵大媳妇儿中间,重重的划了一道长长的水渍。
齐站长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儿,才反应过帘子的不对。
“不对啊!还有这么隔开的吗?”
“对呀!我们当时冲进去的时候,人家就是这么隔开的。童叟无欺我和你讲。”
齐站长纯洁的思维限制了想象力,骤然接触这么生僻的知识点有些受不了,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快和我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