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神色匆匆地跃下马来,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黄忠身前,双手虚扶着说道:“汉升将军,快快请起!切莫如此多礼,有何话语但讲无妨!”
黄忠抬起头来,眼中满含恳切之色,拱手说道:“刘皇叔,那刘琦乃黄忠旧日之主,昔日对我有知遇大恩。如今他落入您手中,还望刘皇叔高抬贵手,饶他一条性命,放他离去吧!”
言罢,黄忠竟不顾刘备阻拦,再次双膝跪地,额头触地。
此时,站在一旁的徐庶赶忙上前一步,抱拳向刘备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此番我等能将刘琦生擒活捉,正是天赐良机。”
“正好可用刘琦作为筹码,取了南郡一旦南郡到手,再顺势拿下荆南四郡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此乃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切不可轻易错失啊!”
刘备听后,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徐庶说道:“元直啊,你的意思我岂会不知?刘琦就算放走了,日后也还有机会将其抓获。至于南郡以及荆南之地,迟早都会成为我方之物。”
“然而,我绝不能错过像汉升将军这样忠勇之士。与汉升将军相较而言,区区一个南郡又算得上什么?刘琦更是不足挂齿!”说着,刘备上前扶起黄忠,神情郑重而诚恳。
“来人呐,速速将那刘琦押解过来!”只见刘备面色威严,一声令下,声震屋宇。
未几,便见刘琦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五花大绑着推搡至刘备跟前。此时的刘琦,虽然身陷囹圄,但依旧昂首挺胸,目光炯炯,毫无惧色。
刘备看着眼前的刘琦,微微眯起双眼,缓声道:“刘琦啊刘琦,今日算你走了大运。来人啊,快快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给他一匹马,放他走吧。”说罢,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照办。
然而,刘琦却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怒目圆睁,对着刘备高声喊道:“哼,刘备,休要自以为是!莫以为你此番放过我,我便会对你感恩戴德。”
“你兴师动众,强取豪夺我的州郡,霸占我的城池,此等深仇大恨,我刘琦铭记于心。终有一日,我定会卷土重来,将失去的一切统统夺回!”
刘备闻言,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不屑地道:“刘琦小儿,你如今能侥幸保住性命,全赖黄汉升将军宅心仁厚,为你苦苦求情。”
“若不然,你焉能还有机会在此大放厥词?”
接着,又挺直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再者说来,我刘备身为朝廷亲封的荆州刺史,收复自家辖地,实乃天经地义、名正言顺之事。倒是你这竖子,不知好歹,妄图螳臂当车,实在是不自量力!”
刘琦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矫健地跨上战马。他坐在马背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回过头来,目光如炬,狠狠地瞪了黄忠一眼。
那眼神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充满了不甘和怨恨。紧接着,他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而去,扬起一阵尘土。
“大哥,你看看这刘琦如此嚣张跋扈的模样,真是把俺老张给气坏啦!俺要立刻追上去,用我的丈八蛇矛给他身上戳出几万个窟窿眼儿,好叫他知道俺老张的厉害!”
张飞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叫嚷着就要冲出去追赶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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