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好香啊,怎么出汗也香香的,我好喜欢你啊。”
赵承砚哼笑一声,不接人糖衣炮弹,只轻揽住了贴着他怀里的小猫,手指忍不住去捏柳云清的后颈儿。
“我算是看透你了,说什么喜欢我,刚同你说话的时候尽一脸的嫌弃不耐烦,而今倒是喜欢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哪有的事,我除了馋你的身体,也喜欢你的内在啊。”柳云清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反驳,只忙啄吻着赵承砚的嘴角儿。
赵大官人好哄得很,只是这样亲昵,他便什么都不会计较,说什么他都答应了。
赵承砚素来受不得柳云清这般对他,一时不敌,只得借口再去沐浴忙闪身离开,此狼狈行经又惹得柳云清好在他身后笑了一通。
赵承砚热着脸,沐浴时还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报复”回去,然他回去一瞧,刚还笑得肆意的人这会子已然睡熟了去,睡颜倒是顶恬静的。
赵承砚只瞧着她安睡的模样,报复的心早丢在了一边,只看着她心里便要化成了水儿似的,且轻轻吻了下柳云清的脸颊,便也心满意足的挨着人睡了去。
待翌日柳云清再起身,赵承砚已然不见了踪影,只青麦在她跟前儿守着,一见她迷迷糊糊揉眼便道。
“官人要奴同娘子说一声儿,他入宫去了,许得个四五天才能回来,叫娘子别因为官人不在便不好意思住。”
“官人说这儿也是娘子的家,是府上的女主子,而今官人出门,府上人等便都听大娘子差遣,一应事务也都归大娘子管了。”
柳云清还不甚清醒,只蹭着赵承砚的软枕笑了笑。
“他倒是会给我派活儿,管着外头的生意还不够,而今还要管家了。”
嘟哝罢,柳云清又看向青麦:“那不知府上都有什么事务我要管的,正好趁我在,先忙活了去。”
青麦笑了笑,伺候着大娘子起身。
“官人临走前还真给大娘子留了些事儿呢,府上昨儿得了几尾黄河大鲤鱼,娘子若不用可就浪费了。”
“宫里也送来了不少上好的绢布,正适合做大娘子夏日的衣裳,在那儿摆着也是占地方。”
“还有府上的账本子也没人看了,库房的钥匙也没人管,可都指着您呢!”
柳云清一听,好嘛。
先前还只是为了生意掏空了赵承砚的荷包,而今赵承砚是将他的全部身家都交给了他去。
还什么鲤鱼怕浪费,绢布占地方,这人用心也不直说,可叫人好笑得很。
若她真攥住了府上的账本和钥匙,以后他赵大官人花一文钱都得来她这儿支取,为把她留在府上,赵承砚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既愿意给,柳云清也没推脱,上午在书坊忙活完,下午还真回了府上,用罢鱼脍便开始给人核算账本子,夜里才回家住。
府上下人也都彻底改了口,对她恭敬有加,一口一个夫人叫着,除了二人还在人前过了明路,旁的已是同成亲丝毫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