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当这么容易就能杀吗?”
两人的身份好像互换了一般。
不到半个时辰前。
李楹台怒气冲冲的要去找司马飞拼命,但却被金蝉拦了下来。
现在可好。
李楹台暂时放弃了报仇。
但金蝉却开口就是杀了司马飞。
“哈哈,这尊佛可不能让他们白叫!”
金蝉拿起茶盏,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就像是在喝那醇香的烈酒一样。
“尊佛?”
“这是个什么东西?”
李楹台嘴里低喃,望了望金蝉后,又望了望一旁的小洛阳。
“姐姐,我也不知道!”
小洛阳双手一摊连忙回答。
而就在李楹台准备继续询问时。
金蝉却突然起身,推开房门朝着屋外走去:“走,随我去杀了那个司马飞。”
“啊?”
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李楹台还是乖乖的跟在了金蝉的身后。
看着眼前这个自信、高大的背影,李楹台的目光中有些恍惚。
“等我日后登基,一定要把这个家伙拉来大唐为我所用,为大唐效力。”
沿着普渡贤师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金蝉和李楹台没走多久,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两个身穿唐国甲胄,带着佩刀的军人,驻守在一间屋子的房门口。
两人站姿挺拔,眉眼之间散发着缕缕寒气。
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来,这是久经沙场才会有的杀伐之气。
“这是赵钱和孙李,司马飞的亲兵,他们都认识我!”
李楹台拉住金蝉的衣角,把头稍稍低下。
“亲兵而已,有什么怕的,随我往里走。”
金蝉倒不是对尊佛这个身份过于自信。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普渡贤师若要真的弄死李楹台,或者对自己另有想法,那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根本不必遮遮掩掩,给自己尊佛这样一个身份。
不过换句话说,既然都有了这个身份,那么不用白不用。
而且帮李楹台诛杀司马飞,金蝉也有一部分私心。
司马飞,唐国柱国大将军之一,以兵法诡异横绝天下。
若能铲除,对秦国可谓是百利无一害。
“大胆,这里不得擅闯,速速离开!”
看着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和一个低着头的女尼朝这边走来。
赵钱和孙李瞬间拔出佩刀,拦在了两人的面前。
“哼!”
金蝉连话都没说,直接抽出鱼腹朝着二人挥出一剑。
虽然赵钱和孙李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用佩刀挡在了身前。
但开了刃的鱼腹,岂是这种破铜烂铁可比的。
只见下一秒。
佩刀应声而断,而两人也被割开了咽喉,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血水咕噜咕噜的流满了一地。
“进屋!”
金蝉收起鱼腹,双手向大门一推。
偌大的经堂内。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供桌,上面供奉着普渡贤师慈蔼的雕像。
看这材质,似乎是在南荒都算罕见的翡翠玉。
而若放在中原,也是千金难求一块。
“你是谁?赵钱、孙李怎么会放你进来?”
长长的方桌旁,一位穿着唐十三铠的中年男人怒吼一声。
如斧凿深刻的刚毅面容,不怒自威。
浓密的眉毛下豹瞳环眼,闪烁着尖锐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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