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生懒得再与其争辩,身影几个闪烁来到了山顶,上官泽则是紧随而来,那急促模样仿佛生怕二人要串通密谋什么一般。
聂守道几人也都来到了这里。
“师弟,伤势怎么样了?”林永生关心问道。
聂埙睁开眼,看到林永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没有那么快,这次回去或许得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了,希望不会影响参加圣战。”
林永生也在一旁坐了下来,道:“圣战还有几个月,到时候伤早就好了,瞎担心。”
“魔宙呢?跑了?”聂埙问道。
即便他明知结果,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
上官泽这时候冷哼一声:“跑了?我还得问你呢?魔宙为什么会提前布好逃跑手段?你与我们断掉通讯的这段时间你和魔宙都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将我们的计划暴露给他了?!”
上官泽说到后面已经毫不掩饰自己严厉的质问语气。
聂埙眸子慢慢冷冽下来,看着上官泽:“你这个语气,好像是已经将我当成叛徒来审问我了是吗?”
上官泽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声音冰冷:“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与叛徒又有何异?”
林永生冷眼看了上官泽一眼,对聂埙道:
“师弟,他们都想知道为何你不回复通讯,就给他们一个死心的理由吧。”
“林兄此言差矣,我与罗叔可从未认定聂埙兄是叛徒,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你无法联系我们。”
聂守道这时候说道,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上官兄也是这次行动的一份子,他强烈怀疑你是叛徒,所以你的解释是给他一人的。”
上官泽不置可否,依然看着聂埙。
事实上。
也的确只有上官泽一人怀疑聂埙是叛徒,其余四人根本没想过这种事情。
如果聂埙是叛徒,那他何必要拼尽全力与魔宙战了一个天昏地暗,深受重伤?他完全可以掉头就跑,等人齐了再一起行动。
这说不通。
唯一的说法,就是魔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早就做好了准备等他们前来。
聂埙了然,嘴角勾了勾,又恢复平静,道:“与你们断掉通讯是因为我没时间回复你们,我与魔宙碰了一个正头,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与极境战斗,恐怕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掉以轻心,只会全神贯注吧?”
其余人也认同点头。
与极境战斗,无异于刀尖上跳舞,一个恍神就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魔宙使用了特殊魔咒屏蔽了传讯,我根本无法联系你们。”
“特殊魔咒?他为什么会多此一举使用这个方法?”顾言皱眉。
聂埙冷冷一笑:“我还想问你们呢。魔宙早就知道了我们六个要来杀他,用这种特殊魔咒屏蔽传讯将我们分割开来,然后逐个击破,他有自信面对我们当中任何一人都有必胜的把握才会这么做。”
聂埙又看着上官泽,平静道:“恕我直言,你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好,如果第一个找上的是你,恐怕撑不到我们来援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上官泽脸色一阵变幻。
聂埙的说辞天衣无缝,都是十分有可能出现的事情。
但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聂埙。
上官泽依旧没有好脸色,道:“你说了这么多,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