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请说——”
武玄华表现出难得的大义,便是要为武玄月主持公道。
武玄月便是抬头敛目,向前踱步间,不紧不慢道——
“张喜尔、成贵儿、以及元华姑姑。”
一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武玄华登时愣住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这个……为何是他们三个人呢?”
武玄华之所以会吃惊,那是因为这三个人可是自己娘亲的心腹,一个贴身侍女,一个家中总管,一个则是从小陪同娘亲长大的教习嬷嬷……
若是敢动了这三个人,便是动了自己母亲的经脉,武玄月这不是给自己找难题了吗?
自己刚才不过是客气客气罢了,没曾想这丫头竟会顺坡下驴,给自己一个实实在在的下马威。
武玄月眼神忽闪一丝恨意,转头间仍是笑脸依旧,嘴巴里却说着当年的真相——
“当初,就是这几位在我宫中搜出了那件狐裘,并且诬告我说是偷盗,这本不是我一个庶出二小姐该有的珍贵狐裘,现在曹镇主正好在场,也请曹镇主为月儿作证,到底当年是不是我武玄月偷盗了那从西疆进贡来的上好的狐裘呢?”
曹云飞一愣,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问道:“什么狐裘?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此刻的武玄华的脸色特别难看,因为那时处理武玄月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并且在一旁推波助澜,还得武玄月差点被砍手砍脚,若不是那单灵遥撕掉自己身上的狐皮来解围,此事便不会善了。
而眼下,这件事情竟被武玄月当众翻了出来,而偏偏曹云飞也在场,岂不是让武门的颜面扫一地吗?
武玄月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说道:“曹镇主有所不知吧?你赠与我武玄月的狐裘,竟成了我武玄月在武门的贼赃,为此他们大房竟然将我捆了去,说是要砍了我的手脚,以儆效尤,灵遥为了救我,竟是生生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了一层狐皮来,那血粼粼的场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原始我这个庶出的女子不配曹镇主这般恩宠,即便是一块狐裘,我武玄月收进了房中,也会被人指认出是偷盗……呵呵~你说这帮子小人算不算是踩高拜低,还是说他们是背后有人指使故意为难月儿的呢?”
“等等!你说什么?本镇主送你的那上好的狐裘……我说那见武那朝阳脖子里戴着那狐裘是怎么回事?本镇主问她,她说这是父尊赏赐给她的!说是这是她未来夫君送来的定情之物……本镇主当时还十分气愤……想着是不是你二小姐瞧不上本镇主送来的礼物,以为你是心高气傲之辈呢……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