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打跑后,光头又回来了,我又给光头做了一段时间的饭,我就是个厨子干啥?”
“爹,你给日伪军做过饭,这就是你说的把柄。”
“就是因为这个,你爹我才不敢回去,四九城里有不少人知道你爹的往事,我害怕呀!”
屋里一下沉默了下来,傻柱望着父亲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眼神里既有对他爹何大清所做过往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按他的意思是要把易中海送进监狱的,现在不好办啊!傻柱怕把易绝户逼急了和他爹同归于尽。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言说的苦衷和选择。
“爹,时代不同了。过去的事情,虽然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
“您做的那些,也是为了生存,为了这个家。现在,国家讲究的是团结和宽恕。”
何雨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试图给她爹何大清带去一丝安慰。
闻言,何大清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自己的傻闺女想的太美好了。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人心难测啊。我怕我一回去,立马就会被那些人翻旧账给关起来,我更怕连累了你们啊!”
“那就这么,就放过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老绝户了?”傻柱气的捶了一下桌子。
“明天走的时候我会写一封信,你帮我捎给易中海那个王八蛋,让他好好看看。”
“他截留了咱家多少钱就要吐出多少来钱,少一分都不行!”
“只写信,能行吗?”傻柱怀疑的问他爹。
“肯定不行啊!你傻啊!当然要把这些年寄钱的票据都带上拿回去了。”
“他要是敢不还,你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找老太太,让她主持召开全院大会。”
“还是爹你考虑的周到,我哥碰到什么事就知道挥舞拳头冲上去,一点儿也不知道动脑子。”何雨水多年的心结终于打开,抱着何大清笑着说他傻哥的不是。
“老太太的身体还好吧?”
聋老太太是他磕头正式拜过的干娘。
“奶奶从你走后经常抱怨你不辞而别。”傻柱看了一眼他爹小心的回应。
“还不是当时定成份给闹的,加上我给汉奸小鬼子做菜的事儿,不知是谁给捅了出来,当时风声又紧,只能跟你白姨回了保城。”
“爹,你说会不会是易绝户在背后搞事?”
“有这个可能。”
“爹你跟白寡妇,会不会也是易中海有意撮合在一起的”
“你个混小子,怎么说话呢?他怎么说也是伺候你爹的人,叫白姨知道吗?”
“叫白姨,想都不用想,我还记得她拒绝雨水不让我们进家的时候,她那可恶嘴脸!害雨水一路从保城哭着回了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