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二人一路顺着小路下了山,等走到铭泽城的时候,便是看到城门口一行整齐的流水队伍正在慢慢的蠕动。
“你的号牌啊,下一个。”
“拿着赶紧走,前面别聚堆啊,别拦着别人。”
“来来来,拿着号牌赶紧走,有问题的去城中心看规则去。”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是打算从后面去排队。
马覆看着孔弦说道:“你跟着我一块去,还是怎么的。”
孔弦想了一下,便是答道:“你去后面拍着吧,我站在这里看看。”
“行,那我先去了。”
马覆打完招呼便是消失在了人群中,孔弦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巫马一族的人在那里维持治安,一个中年大叔坐在椅子上,面前一个桌子,桌子旁边便是六七个半人高的箱子,每当有一个人来,便是伸出胳膊让这中年大汉摸一摸,合格了之后,便是从箱子中拿出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号码。
定眼一看,便见拿到木牌的那人,其上的号码是一七八七。
这才多久,这就快要两千人了?
看着后面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孔弦也属实是被惊到了。
“十七,下一个。”
“我今年十八,怎么就十七了。”
“你骨龄就是十七,别磨叽,赶紧走,下一个。”
“我真十八了。”
就当那人还想在挣扎一会儿的时候,那两个维持秩序的人,便是上前把他给拽走了。
“十九,拿牌走。”
“二十六,不合格,下一个。”
“十七,下一个。”
孔弦见状也是恍然道:“原来还有不合格的啊,我说这么多的人怎么比么。”
“哎,兄台,这拿了号牌然后能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说去城中心去看。”
“拿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走走走,去看看。”
孔弦听着二人的对话,又看了看看不到头的队伍,便决定先去城中心去看看,弄明白了再回来和马覆讲一讲。
随后,便是跟着那两个人一路走到城中心,见里面人山人海,孔弦一看之下着实也是有些头大,但随着人群中有人指着场中间高立的架子,上面木板上写着什么,孔弦抬眼看去,也是看清了上面写着的规则。
【明天辰时人场进行筛选,号码一到一百者为一台,一百零一到二百者为二台,以此类推。
明日上午为号码牌为一千名进行,下午再进行千名,晚上再进行千名。
每台对战者,为号码牌前后相邻者,一对二,三对四,五对六等等。
每台为首者方可进入地台比试。
比试时,禁止下杀手。若是生死敌对,要经过双方同意后,方可以签生死状。
用毒者比试前必须上交相对的解药,经过验证后,方可使用。禁止使用无解之毒。
若有违背,当场诛杀!】
孔弦看着这几条规矩,倒是觉得是否有些简陋了,而且比试竟然还可以用毒这种有些卑劣的手段,是否不太好呢。
“这用毒的要是当真想要去杀一个人的话,拿着岂不是有些太过简单了。”
正当孔弦嘟囔着,一旁便是有一人出声解释道:“是很简单,但是他要是想要安全的逃走,那便是有些难了。”
孔弦闻声看去,便是见一白衣青年站在身旁,一头长发束在身后,面容清秀。
“兄台是....”
“周若。”
“周兄,不知此话何意,还望解惑。”孔弦对着周若拱了拱手,虚心求教着。
周若看了一眼孔弦,轻笑一声解释道:“你知道天地人三台的看守者是谁么。”
“呃....是?”
“是巫马一族的三位长老,看守人台的学院长老巫马敬德,看守地台的是藏书阁长老巫马成慕,而最后看守天台的是巫马族的族长,巫马池河。”
“哦。”
“这三人都已是成名已久的宗师,若是用毒之人杀了人,那他便也是后面那句的下场,当场诛杀!”
“可是被毒杀的那个人不就有些太惨了么,平白无故的被毒杀,死的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非也,用毒之人若是于你说的那般杀人,那他的下场也只会是一死而已,但你想,他既然已经知道自己会死,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杀了那人。”
“呃,因为有仇?”
“有了恩怨才会下死手。”
“但不是说可以签生死状么。”
周若嗤笑道:“你说那人都用上毒了,是因为什么呢。”
孔弦思索一会儿说道:“难道是实力不济?”
“你倒是很聪明嘛,这下可是明白了。”
孔弦当即拱手道谢道:“多谢周兄解惑。”
“无事,小事情而已。不过你这么聪明,我倒是想在问问,你说巫马一族,这三个宗师,他们里头,那个更厉害。”
孔弦抬头看着高耸的木牌,良久,这才低头回道:“我觉的是巫马敬德。”
周若笑道:“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人台人数太多,每一个台子应该都会有一个巫马一族的高手进行看守并进行判决,但是其中最为费心的,应该是巫马敬德。”
周若点点头,很是赞许的说道:“很有道理,继续说。”
孔弦闻言也是信心大增,当即继续分析道:“能够在二十多人交手时感知其中的危险,能做到这一点,倒是有些恐怖。”
“而地台和天台的比试就比较简单了,人数就是台上的两人,这般看护起来也就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