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一看宫远徵的笑脸,下意识后退半步。
“不知徵公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云为衫拉过云雀,嫌弃地看着胭脂红,“带着利器和虫子,吓唬姑娘吗?”
宫远徵沉下脸:“走开!”
云为衫把人遮挡得更严实了。
“宫子羽,把你新娘给我拉走!”这人怎么总是出来碍事,太讨厌了!
宫子羽连忙跑过来劝:“云姑娘,远徵弟弟向来嘴利心软,云姑……呃……云雀姑娘不会有事的。”
云雀赶紧走出来,姐姐可不能被宫远徵给盯上了:“衫姐姐,众目睽睽之下,徵公子既然毫不遮掩,想必不会有大问题的。”
云为衫接收到了云雀安抚的眼神,不再阻拦,但也不离开,目光紧紧盯着宫远徵的手。
宫远徵抓住云雀的手,刀锋轻过,捏着她的手指,让血液滴落在玉盏的溶液中,又捏起细针,迅速在虫身上一刺。血液缓慢扩散,颜色渐渐变浅变淡,丝丝缕缕地如薄纱散开,慢慢向虫子裹去。
一看这现象,宫远徵心中有数,把用巾帕擦干净的刀和针,随意丢在托盘上,又从腰封内袋上取了药粉,打开洒在云雀的伤口上。
云雀看着亲自给她上药的宫远徵,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天要下红雨了?
宫远徵把药上好,眼中透着满意,上了药,别人就不好去看伤口了,杜绝了万一,云雀的体质依旧只有他知道。
宫子羽看着这一幕,心中啧啧称奇,远徵这是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