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宫远徵和云雀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案桌上放满了东西。
“《毒经》内容记住了?”
云雀点头。
宫远徵跪坐在坐垫上,脊背挺直,眼中含笑,透着优雅贵气,在水烟色的衣物的映衬下,更显清俊:“紫荆泽露,说一下吧。”
云雀眨眨眼,这是抽背,不慌不忙地:“紫荆泽露,性微寒,味清淡,色淡紫。可配以冰片、白芍、桔梗解寒箭之毒……”
宫远徵说一个,云雀答一个,准确无误,后面的延伸提问,细枝末节,一问一答依旧顺畅。
看来,确实记住了。
宫远徵扫了眼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和药瓶,和一小堆小药包,示意云雀随意拿一个。
云雀拿了一个颜值最高的小白玉瓶。
“徵宫药房里的药材,让你接触了一天,现在就是检验的时候。”
宫远徵只给了一个白日的时间,是因为云雀会医,如果基础扎实,完全可以忽略那些已知的,直接辨识珍贵的毒材。
药屉和容器上都贴有药材名字,识药,就是一轮筛选。
“闻香识材,在我这里,可不只是闻着药材的味道说出它的名字,还要加上——闻到药的味道,分辨制作它的药材。”
宫远徵没有说的是,还有品药这一环节,抿一小口,感受药的味道口感,更准确分辨,也能进行细微调改。
而他最常做的试药,分两种。
一是未知的毒药,亲自体会中毒后的症状,快速得出解毒思路,抓药解毒。
二是自己制的毒,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创新的毒,自己尝试,然后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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