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抚好其他客人之后,他急忙将唐兄重新拉回到座位上,并劝说:“唐兄啊,你先消消气!你现在怎么脾气如此之大呢?我们也不过在这里谈论一番,了解一下时局而已!
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面对如此庞大的东三省地域和众多人口,那些军队都无法应对,我们又能如何呢?”
唐兄愤恨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地说:“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帮助同胞们。”
另一个男人安慰道:“唐兄千万不要过分自责,我们只要把自己的生意经营好,多囤积一些粮食和物资,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
唐兄听后眼前一亮,双手举起茶杯敬旁边的男人:“唐某受教了!”
另一桌的人隐约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谈话内容,也小声聊了起来。
“唉,那位仁兄是个性情中人。可我们山高水远的,在这里生气又有何用?”
“你我皆是小人物,连给人家喂枪子都不够!”
“哎?钱兄,我听说岳丈一家从东北来投奔你了?”
“可不是,我岳丈一家十几口人全来了,现下就在我家住着呐!”
“钱兄,你岳丈一家过来所为何事啊?”
“你不知道?”
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钱兄,究竟发生了何事?”
钱兄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也知道,我岳丈家在春城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也算殷实。
可最近越来越不太平了!
我跟你们说啊!春城那边有一个宝万山村,村里有一家稻田公司,那公司的经理瞒着政府,偷偷的将他们公司租的500晌荒地又转租给了高丽人。
这高丽人嫌浇地麻烦,便想引通伊河水入田。就强挖壕沟、建筑高坝,所挖之地,都是农民的熟田。
你们说这农民们能同意吗?”
旁边两桌的客人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纷纷摇头,表示不同意。
“是啊,这高丽人也太过分了吧!”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这高坝一筑,大批的熟田都将被淹没,因而当地的农民们群起反对,并状告到了地方政府。
春城政府派了人员去处理,扶桑当局驻扎在春城的领事田代无德却借机扩大事端,唆使近百名高丽人前去筑坝。
扶桑领事竟然还派扶桑便衣警察混在其中,还派扶桑军警前去进行‘保护’。”
“什么?这扶桑领事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敢干涉我们的内政!”
“就是啊,这些扶桑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样下去,我们的国家还有主权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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