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哪里想得到自己居然会招惹到京中权势滔天的靖王殿下,那一刻,恐惧如寒冰般冻结了他的喉咙,他只能无助地磕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反复哀求:“下、下官张德参见靖王殿下!殿下饶命!下官有眼无珠,求殿下开恩啊!”
一旁的姜四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紧跟着跪倒在地,全身颤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却已无法挽回。
赵承泽的目光犹如寒冰,扫过张德,声音冷酷无情:“张德,你身为一县父母官,不替百姓做主,反而勾结恶徒,贪赃枉法,欺压无辜,真是罪大恶极。”
他眼中寒光一闪,语气森然:“你可知,你那乌纱帽早就戴不稳了?”
张县令吓得浑身一颤,冷汗如雨下。
他知道赵承泽手握实权,此时已经无计可施,只有不停地磕头,泪水和汗水糊满了他的脸:“殿下,殿下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实在是被姜四所逼……都是他啊!他仗着与我有些亲戚关系,胁迫我办事!请殿下明鉴啊!”
姜四听到张县令如此卖命地推脱责任,心中一片冰冷,整个人瘫倒在地,心里再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
此刻的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脸色惨白如纸,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赵承泽冷冷地瞥了姜四一眼,眼中没有丝毫同情。“胁迫?”他嗤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随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县丞徐刚,“徐刚,你来说。”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徐刚,听到靖王点名,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德和姜四,然后恭敬地向赵承泽行礼:“是,靖王殿下。”
张德被徐刚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徐刚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本子,纸张微微泛黄,边缘略显磨损,显然已经有些年头。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文字和数字,那是关于张德与姜四勾结人贩、欺压百姓的罪证。
安和五年,张德初任青州县县令,便大肆宴请当地有权有势的豪绅们,以酒为媒,以权为饵,暗示只要他们愿意献上“孝敬”,便能得到他的庇护,最终成功收取了五万两白银。
安和七年,张德开始与人贩子勾结,他利用手中的权力,为人口贩子提供便利,甚至亲自参与拐卖人口的计划。多年来,累计数百名无辜女子孩子遭至毒手,致使无数受害者惨死,而他从中获利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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