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坤宁宫,不多时,朱橚就派人送来了两箱子银锭。
马秀英正在院子中乘着凉呢,看到一堆太监搬着箱子进来,连忙走上前问了问:“这都是啥?”
小太监连忙行了个礼,缓缓说着:“皇后娘娘,这是五夜叫小的们给小殿下送来的银子。”
马秀英点了点头:“行,就放这吧,一会我再叫人给搬进屋,你们回去吧。”
遣散了小太监,马秀英打开箱子看了看,里面银光闪闪,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块块沉甸甸的银锭。
转身唤来了贴身侍女翠竹,吩咐道:“翠竹,你去找几个可靠的宫人,把这些银子好生登记入库,再挑些出来,备些礼物,我要回赠给五皇子,表达我这做母亲的感激之情。”
翠竹应了声是,便匆匆离去。
不久,翠竹便带着几名宫人返回,他们动作麻利地将银锭一一清点入库,并挑选出几件精致的玉器、绸缎作为回礼。
马秀英亲自过目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就这些了,你们即刻送往南三所,记得要恭敬有礼,不可失了颜面。”
宫人们领命而去,马秀英则继续留在院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
南三所,朱橚看着坤宁宫送来的玉器花瓶,陷入了沉思,放下了手中的医书,喃喃道:“这雄英这不挺有钱的吗?花瓶都是玉做的,怎还会找我要银子呢。”
就这么过了三天,朱橚跟着太医到坤宁宫给马秀英复诊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朱雄英。
“五叔,咱们什么时候去给姑姑弄房子啊,银子运送到了京师了吗?”
朱橚一头雾水,连忙说道:“我不是已经把银子送过来了吗?你还给我还了礼,俩玉花瓶呢,还有些绸缎。”
“我哪来的玉花瓶,五叔你想想,我要是有玉花瓶,我还找你要啥银子啊。”朱雄英顿时懵了,别说银子了,自己连个铜板都没见着。
朱橚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他回想那日派送的情景,确定无误后,缓缓道:“雄英,我确实已命人将银两送至坤宁宫,且有太监亲眼见证,怎会你分文未得?”
朱雄英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我本想着用那些银子去为姑姑修房子呢,计划都想好了,如今银子不翼而飞,这可咋办啊,五百两,那可是五百两啊,够我给姑姑买多少东西了!”
“雄英,莫急,此事或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等我一会,给你祖母号完脉,去找那太监一问便知。”
“只能如此了。”
坤宁宫内,马秀英坐在桌前,看着朱雄英坐立不安的样子,疑惑道:“雄英,怎么了?今日怎如此急躁。”
“没事,祖母,就是坐不住,可能天气太热了吧。”朱雄英沉了沉心思,坐在了桌边。
马秀英见状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先出去,待屋内只剩三人之时,才缓缓开口:“雄英到底是怎么了?如今就我和老五在,有啥话和祖母说说,祖母给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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