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成点头“对的,是人都有软肋,那丫头也不例外,只不过咱们没有把她当回事儿!”
邹丞相说道“今日请你们过来,就是要商议一下怎么办?”
三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太上皇看到静宁苑院子里的马灯时,他已经不生气了,他怕自己气死,因为好东西太多,他气不过来。
转过头对身后的夜慕辰说道“你跟着孤干嘛?有下人陪孤去安寝就是!你怕孤找不到凌云轩在哪里吗?”
太上皇在以为夜慕辰还住在凌云轩呢!
夜慕辰无奈的说道“父皇,您来到儿子府上,儿子想多陪陪您!”
“不用,你该干嘛干嘛去!”太上皇说完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夜慕辰只好对喜公公说道“公公,有什么需要差人找管家或者来找本王就好!”
“王爷放心吧!”喜公公答应了一声就紧走了几步去追太上皇。
夜慕辰虽然被父皇训了几句,但是心里却是轻松的,父皇并没有盯着他住哪里的问题,他赶紧带着高驰回了明远阁。
这一夜,对于汪寒生来说简直就是在炭盆里度过的,因为他从丞相府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让下人挪开已经没有水的水缸。
当下人撬开石板,刨开已经冻了的土层,汪寒生看见自己装珠宝的箱子已经不见了,他倒退了两步。
但是仍旧不甘心的让人往下又挖了挖,还是没有。
他无奈地让人收拾院子,自己脚步无力的回了书房。
他心痛啊!
那是他多年来攒下来的银钱,就这样没了!
可是,同邹丞相和李文清一样,那都不是正路来的银钱。
他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这个该死的战王妃,还有战王,都不是好东西!
他和邹丞相还有胡玉成已经商量出了一条计策,但愿能一招彻底的将战王妃置于死地,永世不得超生。
看来,还得找机会收银子,只是再也不能放在自己府里了,他就不信,还能被战王妃偷去。
第二日,汪寒生顶着一对黑眼圈上了朝。
今日的朝堂,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庆州知府李桓,也就是靖雪的大舅舅,另一个是益州知府王书墨。
庆州和益州分别在上京城的西面和东面,但是离上京都是100多里,所以两人是最先入京的。
王书墨最先述职,然后是李桓。
益州虽然也遭遇了旱情,但是不严重,不过是减产而已,百姓紧紧腰带也就挺过去了,
倒是庆州,本来也跟益州的情况差不多,但是庆州因为康平县主暗中高价收粮,导致不少百姓贪财卖了家里的本就不多的粮食,如今有的人家里的米缸已经快见底儿了。
就是李桓来上京的途中还遇到了一些来买粮的队伍。
这些情况李桓如实做了汇报,但是他没说是谁高价收粮。
皇帝听了他们的述职,并没有立即做出评论,谁知汪寒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李桓作为庆州知府,竟然对百姓的困境后知后觉,臣觉得这是严重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