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自己昨日随便抓来的猎物,竟是一夜冲关成功,见其年纪,更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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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杀少年英才,感觉可比送这些老家伙们上路更为舒服。
但见他们打了一阵,还是缠缠绵绵,比武练招也似后。
亦是冷哼一声:
“依我看,今日一番战便跟三番战一起来吧,以免两位打的不尽兴!”
在其示意下,座下鼍龙王兽一声低吼。
便见两头鼍龙朝着战团冲去。
苏青眸光一凝,发觉这两头鼍龙跟昨日大不一样。
黑鳞缝隙内有血流出,将黑鳞染成血鳞,鼍龙体型也比正常大上一圈,眸子里全是凶暴戾气,对自身所受创伤毫无反应。
“是凶暴丹,这两头鼍龙都被狗贼喂了此丹,更具凶性,也更加危险,小心了!”
方寒提醒了一句后,踏步前奔,迎上了块头稍大的那只鼍龙。
而苏青却立于原地,双手握锤,静等着另一头鼍龙冲来。
凶兽的嘶吼,大地的颤动,震荡于空中的浮尘,百多丈处冷漠观望的温陵王。
一切尽收眼底。
包括那鼍龙悄悄竖起的鳄尾!
于鼍龙冲至他身前一瞬,其背后鳄尾便如蝎子摆尾,尾尖伸出黑索,欲要缠绕上他手中战锤。
嘭!
战锤上有火燃生,只凡火伤不得妖兽,缠绕在上黑索,并未松开反倒缠的更紧。
苏青似乎没预料到这等情况。
惊慌的忘了松开双锤,被那鼍龙一拽,便被其拖地而走。
只让鼍龙奇怪的是。
这孱弱又愚蠢的人类,在它将其往别处拖拉时,他便反抗的尤为激烈,有几次差点让鼍龙大人因此翻车。
但待它朝着族群之王,鼍龙王兽的方向拖时,这人类反抗便就弱了许多。
不愧是我信奉的王,便是人类,亦想膜拜在王的脚下。
只可恶还有贼人,敢骑在王的头上,本鼍龙定要将王解救出来。
鼍龙族永不为奴!
鼍龙如一辆战车,拖着战利品,轰隆隆的朝着鼍龙王兽跟温陵王冲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方寒也跟鼍龙边打边走,亦在朝着温陵王的方向靠拢。
对于此,温陵王洞若观火。
他还看到,袁红海,李幢主等观战奔马,正朝着他急速逼近。
对此他并不惊慌。
只冷漠的戴上两只玄色手套。
旋即又从怀中掏出一枚果核。
嘭!
果核自其手中甩出,砸入地下,旋即便有一朵紫色花骨头自地下冒出。
“来吧,以尔等血肉,铺我极道威王路,紫王花开,就在今日!”
温陵王沉声一喝,主动从鼍龙王兽身上跳下。
一掌击碎兽环,放此王兽解脱。
王兽脱困刹那,便就仰天高吼。
一众鼍兽,为王前驱,皆是调转鳄头,直冲温陵王而去。
轰隆隆!
雷鸣阵阵,宛若鼓点。
众人众兽,踏着雷声鼓点,朝着温陵王汇聚而来。
其人面冷如初,只递出两拳,便就有两头鼍龙自头即尾,有血线喷薄而出,栽倒在地,再战不能。
再遇杀至身前的方寒,放拳出掌,将方寒那快似雷霆电闪的宝刀拿捏在手,再是一拳递出。
拳风化作血燕,让已然弃刀挪移至数丈之外的方寒身上多出无数小孔,似是被万箭齐发所至,便是身着战甲也抵挡不能。
而于此时,苏青也挣脱了鼍龙尾索的束缚,翻身上背,不顾座下鼍龙如何癫狂摆尾,亦是上定了它。
跨着鼍龙冲撞至温陵王跟前时,恰好目睹方寒被血燕拳风所伤的那一幕。
温陵王将将收拳,又再探拳朝他拿来。
拳还未落,苏青便觉一股威若渊海,势若山移的重压迎面袭来。
便是他数个意境全开,有血杀壮胆,熊灵护身,坚刚不屈削弱重压。
仍是被其拳风影响动作,气血调转亦有所迟滞。
座下鼍龙更是不堪。
在其拳风扫荡的瞬间,便就软趴在地,任其宰割。
苏青明白,此当是二阶威王的效果。
只未曾演至极道,当不至于有此威能。
不过是这些鼍龙以及方寒等奔马这些天来,都被其威权压迫,于心底种下威王在上的恐惧种子。
这也当是温陵王敢主动解开兽环,放人兽围攻自己的原因。
威王在上,众皆俯首!
但他苏青可没被其影响太多。
于拳风袭来的瞬间,其人竟是遁闪不见。
待到温陵王一拳将面前鼍龙击倒。
苏青已换座驾,落到那鼍龙王兽背上。
鼍龙王兽被人骑怕了,此番虽跟苏青等人目的相同,但也不能任由其上。
正欲使出手段,将其掀落时。
温陵王已三步踏来。
王兽惧其威势,低吼一声,剩余几头鼍龙皆来护驾。
然并无大用,鼍龙们不是其三拳两脚之敌。
待到王兽手下无兵可用。
王兽亦只能俯首冲锋,欲跟温陵王再角力一番。
此番若是再败,便就只能甘心做此辈胯下之臣了!
温陵王亦是将目标锁定在这王兽身上。
余下一缕心神,也是放在出身望月宗,同是奔马上镜的李幢主身上。
在他看来,今日能对他有所威胁的,也只此一人一兽,余者皆不足为虑。
至于王兽背上苏青?
便是直面他拳风的胆气都无,直接将或能保命的符画用去。
如此胆魄,便是登临奔马,也只是废物而已。
奔马上境一拳有多重?
鼍龙王兽又有多沉?
当头生犄角的鼍龙王兽跟温陵王的玄色铁拳碰撞在一处后。
乘在王兽背上的苏青,该当要被这两股力量的碰撞,挤压揉碎,崩在当场!
然而并没有!
在温陵王一拳轰退王兽半步,欲要再次出拳,彻底将此王兽压服时。
忽有狂风袭来,火光迸现,于风火中,一片片柳叶飞刀,直攒其脸。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温陵王劲气一荡,风火柳叶齐齐散去。
然而却有一根银针,夹杂在柳叶中,未曾被其劲力震散,直冲其面门而去。
“破法针?却是聪明,知晓我对李幢主有所防备,便将此针交予你手吗?”
温陵王面露冷意,因为在那破法针临体时,其胸口一道符光瞬闪瞬灭。
却是师弟予他保命的金刚符,因此破法针而失效。
可无有符纸相助,他亦是此间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