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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贤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见到这大晚上一队甲士,还真以为是牛大见状不敌,跑去呼叫支援。
他只想到这下可以找回面子,连忙对众甲士道:“跟我来!进去之后给小爷我狠狠的打!”
说罢,领头跑向青柳柔乡,一踹大门,大喝一声“给我打!”
众甲士听命之后,居然用刀砍向众人,惨叫声不绝于耳,很多人见状赶紧摸黑跑走。
陈俊贤还没反应过来,几名甲士已经走进死侍的房间。
不一会,他们拖着满身是血的死侍,走了下楼。
众甲士跪倒在陈俊贤身下:“主人,任务已完成!”
不等陈俊贤说话,两名甲士架着陈俊贤一起离开了哀嚎一片的现场。
没走多远,可怜的陈俊贤已经被打晕,丢在陈府门口。
这一切都是贾瑀安排的,这青柳柔乡后台老板可是都察院右都御史。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朝。
随着大太监的“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都察院的御史们纷纷跳了出来,“起奏陛下,臣有本奏!×3!”
当今疑惑道:“都察院三位爱卿均有本奏,那就一个个来!”
“启奏陛下,昨日那勾栏之地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因争抢一青楼女子,有人私调甲士,当场行凶,砍杀砍伤数人!”
当今一听怒了,京城之内居然有人私蓄甲士,那还得了!
“查清楚是谁?顺天府?”
顺天府尹低低的声音传来,“臣已查明,是前军都督府都督陈凌岳之子,陈俊贤所为!”
一听到是自己最看好的武将,当今感觉是有人做局,坑害贤良。
那陈凌岳也在朝上,现在是一脸愤慨,不过不敢多言!
当今立马反问道:“有何证据显示是那陈俊贤所为?”
顺天府尹回奏道:“现场有目击证人二十余人,均可证明是那陈俊贤与人争夺那青楼女子被殴打后,调集甲士进入勾栏,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乱砍乱杀,现场死伤严重。”
当今问道:“那甲士可有制式,所属何部?”
顺天府尹说道:“据现场目击证人所说,那甲士着甲颇为奇特,不似境内制式铠甲!可他们全部听从陈俊贤的命令!”
在场的文武百官听后,倒嘶了一口冷气,这下问题大条了。
面对众口一词,当今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部下真就那么清白。
毕竟这是甲胄,不是刀枪剑,当今面色阴沉,问道:“陈爱卿,你有什么说的嘛?”
终于轮到陈凌岳发言了,可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请陛下派人搜查寒舍,如有铠甲,请灭臣九族,如没有的话,那就是有人构陷吾儿,还请还臣一个清白。”
“好,顺天府,从五城兵马司各抽一队,查封陈凌岳的宅子,掘地三尺。”
这一切都在贾瑀他们的计算中。
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虽然是混在一起,还有绣衣卫监督。
可带队的是丁健啊,他们直奔陈凌岳的第三个宅院。
在一个隐蔽的藏银地下室里,丁健丢出了三十件铠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