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见了此情彼情,情绪上来,不觉咽了口干唾沫,眼底放出毫光。
这一幕,恰巧被说完话,转头望过来的王熙凤逮个正着。
王熙凤凤目深处生出一抹欢喜,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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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面带平静,十分随意拍了拍刚才挽留平儿的肩膀,叹口气,方再次悠悠开口说道;
“罢了,罢了!人家是房里正儿八经的主子,奶奶我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横在中间?
平儿你且出去,让二奶奶听听你这主子琏二爷,究竟有个什么说道。“
夫妻二人的小动作,熟悉他们的平儿看到一清二楚。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贾琏刚回来,便猴急的把其支出去是为哪般!
平儿早有脱身之意,闻听王熙凤这般说后,便点点头,自顾自下床朝外间走去。
可当走到琏二身侧时,臀部却被猛地捏了一把,平儿刷的,脸红到耳根,赶忙加快脚步离开屋内。
平儿刚钻出屏风,便听屋里传来王熙凤的嬉笑话;“软吗?这般猴急作甚,都放到你碗里啦,却还要时不时尝尝荤腥……”
刚说完,凤姐儿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平儿只听的对方好似呜呜几声,又没了动静。
紧跟着,一阵扑簌、扑簌衣服脱落声后,阵阵喘息仿若催命符再次钻入平儿耳内。
平儿扭脸,隔着屏风镂纱缝隙隐约看了一眼,赶忙再次扭脸捂住胭脂般火烫面颊,狠狠啐了口;“大中午便“打架”,也不怕把人都招来,演一出活春宫?”
这样想归想,可她毕竟是凤姐儿的贴身丫头。
复再听了两耳朵后,不自觉捂住耳朵,尽职尽责看着门口,以免二人被闯进来“打扰”二奶奶夫妻的好事。
整整两刻钟,平儿忐忑的心才终于放下。
自顾自走到靠门处的桌子处,倒了杯茉莉茶,小口抿着,纳罕道;“二爷今日怎地情况?平时半刻钟不到便草草结束的勾当,刚才居然折腾如此之久。”
……
同一时刻,里屋。
王熙凤满脸疲惫喘息均匀,方轻轻移开身上丈夫的身子。
她先是撑着发软的身子拿过炕脚部的一个锁子锦靠背压在腰后,再把旁边的绣花引枕,垫在颈下,方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女人如水,凤姐儿虽说刚强,但云雨之后,还是不自觉露出一抹柔情。
斜着丹凤眼,斜眼瞅眼趴在一旁剧烈喘息的丈夫贾琏,脸颊印出一莣梨花小窝。
待身子恢复些力气,凤姐儿见贾琏还是那副死猪似的样子,久旷被满足的愉悦,让她说话有些无力;
“一会儿,你到了老太太房间,就说我今日不舒服,就不过过去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你们家这些日子被吹上天的解元公?叫什么瑛哥儿的,你不见了?如何?”
贾琏累极了,浑身上下无不酸软。这时候,他不想说话,不想动弹,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心里正琢磨着;“这瑛哥儿从何处弄来这等“丸子”,真真是霸道酷烈,生生要被人给掏空一般。
不过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连自己媳妇儿这等丰硕的“母夜叉”都能治的服帖求饶,若是用来使在秋桐那浪蹄子身上,那滋味儿,喷喷.......”
贾琏这边正美的猫发春呢!
忽然王熙凤声音传入耳际,身体条件反射,一骨碌坐在身下的大坐褥上,有些愣神。
“痴楞的什么样儿?问你话呢!“王熙凤见丈夫起身,直愣愣盯着自己隐露雪白的胸脯,脸色吊上一抹红晕,重重拍了对方一下。
贾琏仿佛被扎了一下,刹那一个机灵,忙回神堆笑道;“你说那瑛哥儿啊,我跟你说.......”
待贾琏眉飞色舞说完,王熙凤斜着丹凤眼,上上下下打量赤身排骨似的丈夫一眼,皱眉抽鼻道;“那厮给你灌了迷魂汤?老娘耳中怎么听到的尽是赞美,他真有那般好?“说完,扭头一撇红唇,侧了下头,又道;“我却不信。”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再次开口;
“该不是二哥见自己家又出一个如珠大哥的读书种子,还在媳妇儿这为其增光添彩吧?却是大可不必!”
贾琏见凤姐儿始终不信,东拉西扯,面上挂不住。
忙赤裸着从炕上翻身站立,举着指头赌咒发誓;“我贾琏说的句句为真。
那瑛哥儿虽说不是我家嫡支血脉,但以你家二爷看,却是比家里的一帮嫡子嫡支,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无论其,样貌,谈吐,性格都属上乘。”
“哟呵!竟有人能被堂堂琏二爷吹得天下少有,地上一人。难道,这人还没缺点不成?”
凤姐起了逆反心理,望着赤身贾琏下方晃荡的物什,瘪嘴嘲笑道。
贾琏脸色有些难看,但面对王熙凤,他总是处处被压一头。
最终,还是如实说出自己看法;“缺点便是穿着朴素,有些家资不丰。”说完,忙又补充道;“像咱们这等人家,就是整个神京也没几家,更别说是金陵老家了…!他穿戴虽说不如咱们府里的哥儿姐儿,但比起寻常人家,也是不差,用的苏杭料子。”
“我便说嘛!哪有那等完美的人儿?
这样,今日二奶奶我身子乏了,便不过去看了。
待明日晚间,你下个帖,把那瑛哥儿亲自请过来,让二奶奶亲自瞅瞅。”
在王熙凤心中,对于丈夫贾琏说的话,一向是十分只信了一两分。
不过,凤姐儿还是打算着,亲自会会那贾瑛。
毕竟怎么说贾瑛也是个解元,想必今科中进士问题不大。
之后授了官,对她王熙凤而言,也是有些助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