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穿着紧身单薄衣裳、做着各种健身动作的朱氏,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刘信都不敢多看,只能闷着头,为她演练着各种动作,让她跟着学。
他有点懊悔,不应该与朱氏独处一室,教她做操。虽然,刘信知道,单父圣不会外传,但毕竟容易引起误会。
朱氏暗暗偷笑。有时故意做错,吸引刘信来看自己,甚至要刘信过去手把手教自己。
门外,原本看到两人相隔遥远、并无苟且之事的刘信母亲,本来松了口气。现在见朱氏如此故意逗弄刘信,忍不住又恼火起来。
正要推开门,却突然听到了刘邦的声音:“信儿!信儿!信儿这狗崽子呢?”
刘信母亲不禁眉头皱得更深,脸上嫌恶之色更重。
她实在是不喜欢刘邦这个小叔子,过去游手好闲,老是来家中蹭饭;如今虽然当了官差,读了书,可据说还是经常喝酒赌博,少了钱,就来蹭刘信的。
尤其是,刘邦对刘信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什么“狗崽子”、“小兔崽子”之类的乱叫,让刘信母亲尤其嫌恶。
但她嫌恶也没有用,刘邦经常不请自来。
虽然对刘信和朱氏独处一室、做些奇怪的动作,刘信母亲很是担心、不满,可她更怕被刘邦撞破。
她只好强忍心中的嫌恶,赶快离开这里,迎上刘邦,开口就责备:“他三叔,信儿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了,现在都是健身馆的馆主,还被皇帝赐了功爵,这沛县城里谁不钦佩他赞美他,也为你们老刘家长脸,你虽然是长辈,但也该积点口德,别动不动就狗崽子兔崽子之类的乱喊!再说,你现在不是读书了吗?读书人不是更应该知书达理吗?不是嫂子说你,自来也没有看到哪个读书人像你这样,出口动不动就骂人。。。。。。”
听着刘信母亲一上来就是这么一大通数落,要换在过去,刘邦也是会皱眉头的。
刘信母亲嫌恶他,他也实在不是很喜欢这个寡嫂。唠唠叨叨的,一说就说个没完。
不过,今天的刘邦,趾高气扬的,昂首挺胸,满脸是笑。听了刘信母亲的数落,也不计较,道:“好了好了,大嫂,信儿在哪里?赶快叫他来见我,有大好事!”
刘信母亲冷哼道:“你会有什么大好事!该不是又来找我家信儿要钱吧?我说他三叔,按理说现在爹他老人家健在,轮不到我这个做寡嫂的来说你。但你现如今当了官差,也该自重些了,不要再大手大脚乱花钱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像我们家信儿,多做给老刘家长脸的事。。。。。。”
刘邦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递到刘信母亲面前,道:“大嫂,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刘信母亲一愣,本能地问:“这是什么?”
刘邦道:“谅你一个妇道人家,没见过世面,也不认识。这是令牌,亭长的令牌,你知道吗?你三弟我现在当了亭长了,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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