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刘掌柜将本来指向自己的双手又开始朝外,并且使劲的摆了摆双手,他自己是想极力的否定这一点了。
“那就快说,别磨蹭了!”芦恒墨的态度变得很不好了。
刘掌柜开始有点后悔他不该提到锦衣卫的事情了,但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随后刘掌柜只好开口说道:“这……这古画不是我祖传的,与几位大人的料想一致,是我几年之前从一个亲戚手中花了很多银两买来的!”
“几年之前?一个亲戚?”山商古提出了质疑,“这都是模棱两可的说法,刘掌柜,说得具体一点。”
山商古是隐约觉得刘掌柜没说真话。
“呃……”刘掌柜稍微反应了一下,“大概是五年之前吧,我从乡下的一位贤侄手中买来的。”
“你的贤侄为何能得到这样名贵的画作?”芦恒墨同样提出了质疑。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于去年考取了进士,听说是有可能入翰林院供职的,但后来又听说要外放为官,而现如今他一人暂居都城,也不知这其中的详细缘由,可能是对外放的官职不满意吧……”刘掌柜是连猜带想道。
“你的这位贤侄可有来过古玩店铺了?”这次是周湛谋提问道。
刘掌柜回复道:“说来也怪……他是从不到我这店铺里来的,但他确实知道我在都城里经营着这么一家店铺。”
刘掌柜的样子是诚恳的,不像是在随口胡诌。
“我们会去证实你说的这一点。”山商古说道,与此同时,山商古顺势在刘掌柜的面前展开了一张宣纸,并且将砚台上刚好搁置的毛笔递到了刘掌柜的面前。
但刘掌柜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眉毛往上一挑说道:“山爷,你这是何意啊?”
山商古一听反而是被逗乐了,他笑着说道:“别废话,把你侄儿的姓氏,还有现如今所住的地方写下来。”
“原来山爷你是指的此意!”刘掌柜没有什么犹豫就接过了毛笔,只是他没有立刻就落笔。
“怎么?刘掌柜你是想不起来了?还是打算现编?”山商古的语调中带有着质疑感和威慑力。
“岂……岂会如此?”刘掌柜握住毛笔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了起来,他的额头上也有细微的汗水渗出,“几位大人,我需要想一下,很快就能想起来。”
山商古冷笑道:“哼,连你侄儿的名字也给忘了?刘掌柜,如果我们找不到你说的侄儿,你知道后果!”
“我……我想起那贤侄住的胡同了。”刘掌柜解释道,在情急之下,他是真想起来了,“我那贤侄的名字当然不会忘了!呵呵……”
“既是如此,别愣着了,赶紧写吧。”山商古一指宣纸对刘掌柜说道。
刘掌柜在无奈的一笑后就慢慢的写下了一个名字,以及一个胡同的名字。
刘掌柜刚一停笔,山商古就将宣纸拿了起来看了看,他将宣纸递给了对面的周湛谋,而芦恒墨凑上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