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火土金水都全了,这是什么阵势,那人为何坐在正中。”子淮缓了缓神,疑问道。
“什么牛鬼蛇神,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公胜一扭脖子,发出“嘎嘎”声,朝着白骨走去。
我边走边来回看着路的两边,地上满是灰尘,水池平淡如镜,充满死气,手电照上去,颜色深幽,让人不由得从心底里往外冒冷气。。
“这里十八般兵器齐全,做工精细,经过特殊处理,没有氧化,拿出去能卖个好价钱。”鲍晖露出贪婪的笑容,不断点头看着那些兵器。
“这个人穿的是哪个宗派的衣服?”程骁站在白骨前的石路上,看向张公胜。
那“人”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穿着黑色面黄色里的道袍,地上放着一把铁剑,铁剑已经生锈。虽然已经华为累累白骨,但是看上去让人有一种很是平和地感觉,到少了一些阴森可怖。
“不知道,我对宗派的规矩不甚了解,不知道各家衣服具体区别在哪。”张公胜摇摇头,用手电照着前面,上下打量着。
“茅山。”华井木淡淡地说道。
“哦?那不是华兄师父的宗派么,哈哈,也是有缘了。”张公胜诧异一下,随即开了个玩笑。
“他为何会在墓中盘腿而坐,这墓跟他有关系么?”子淮不解的问道。
程骁瞥他一眼,鄙视道:“没关系,你真是有趣,你见过有关系的就这样暴露在外面的么?殉葬也不可能这么殉,在这儿坐着。”
我看看左右两边的路,和正前方的路,走到头都是一样的墓道,我们刚才出来的地方如出一辙,只是不知其他三各地方的墓道通向什么地方。
“继续走吧,我们一个一个看过去。”张公胜看看这白骨,便抬起头往前行去。他每次都是第一个前进,明显急着要尽快把这里搜寻完,找到东西灭掉。
路过枯木林和大铁盆的时候,鲍晖目不转睛地在盯着那大盆看,嘴里一直小声嘀咕着什么。
走过正前方的墓道,终点和我们刚才出来的地方一模一样,是一个大石门,地上左右各有一根铁链,看来这也是刚才那样的石门。
程骁走上前看看了看石门一边,然后招呼鲍晖去另一边,吩咐他数过一二三后,一起把门侧细框上的木条破坏掉,鲍晖马上走了过去。
“一!二!三!”
没有反应,随着数数的声音,木条已经被打烂掉,但是石门并没有掉下去,完全没有动静。
“还有别的机关。”程骁皱着眉说道,然后四处观察起来。
我们大家都走上前,开始寻找,折腾了一会儿,程骁叹口气,说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机关应该是在里面固定死了,这个门打不开,难道只能凿个洞爬过去么。”
“师父,你今天已经用了两次开石之术,再来一次身体该吃不消了。”鲍晖看着他,神色之间满是担心。
“天柱破军!”
“当!”的一声,石门上清光一闪,张公胜的长枪被一下弹开,众人望去,刚才他击去的位置,只有一小点裂痕。
我看看门又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张公胜,关心道:“你没事吧?张兄。”
“没事,这门上有术法,不只是咒还是什么?竟然把我的九神卸甲挡开了,而且还有攻击力。”张公胜深呼吸着换了两口大气,俯身拿起手电,郁闷地说道。
华井木走过去摸了摸石门,又跳起来摸下房顶,然后闭了会儿眼,突然说道:“聚气台,供给灵力。”然后看了看头顶的符文,拔出了铜剑。
“哦?难道是通过顶上的这些符文?”子淮一捋胡子,恍然大悟,捋胡子那一下,差点儿把手电掉在地上。
“这边妖气最淡。”华井木说着一跃而起,举起铜剑朝着顶部比划起来。
“噌噌噌嚓嚓嚓”之声不绝于耳,他划几下,落地在跃起,在划几下,一会儿时间,这一处通道顶的符文已经被破坏地七七八八,没有再与石门那边相连的地方。
“好了?”张公胜见华井木收起来了铜剑,侧身问道。
华井木走过去摸摸石门,点了点头。
张公胜也随着摸了一摸,“哈哈”大笑一声,扔下手电,举枪又砸了起来。
“当当当!”
几声过后,石门的裂痕变大很多,他也没有在被弹开,虽然还没有开洞,但是效果强了很多。
“为何那开凿之术如此块就能打开墙壁,而张兄的招式怎么半天只打了一点?”我向程骁问道,这个问题挺让我费解的,张公胜看着更猛烈地攻击反而不如他的小敲小砸。
程骁嘴角稍翘,双手背后,挺着胸回答道:“各自擅长的的不同,经过几百上千年的传承,法门差异很大,我们农道就是擅长挖地开墙之术,当然比其他法门更有效,对墙体里的灵力排列,与自然中的灵力调动都有着自己的理解和优势。”